當此時,曹操亦是率軍過河,尚不得以解去南皮之圍,倉皇撤軍至鄴城。袁譚之圍遂解,譚見曹操,曹操許以女,譚請操攻冀州,“若公不往,則冀州歸白並州矣。”然而曹操再三考慮終究是不許,“方今糧草不接,搬運勞苦,我濟河,遏淇水入白溝,以通糧道,然後進兵。”
而白浪萬餘兵卒已經占據整個魏郡,輕兵急進直抵鄴城下。鄴城乃是袁紹多年巢穴,城高牆厚,守軍亦是頗足。此時袁尚尚未回城,白浪即刻攻城也是人馬疲憊而做不得。“某一人可拿不下鄴城。”於是白浪命令立營於水邊,待修養數日再行攻城,同時也要兵卒打造攻城戰具。
白浪並不急,攻不下冀州無所謂,他也不在冀州大掠百姓。“本為吊民伐罪匡扶漢室而來,殺胡也就罷了,掠奪漢家百姓算什麼?”或有人勸白浪帶走一些民眾充實並州人口,白浪如此回答。其人雖治軍粗疏,然部下終不敢乾犯軍紀,是以不曾擾民。白浪遣還了一千騎兵與七千步卒,護送他從冀州府庫之中獲得的軍糧財貨回並州,隻留下三千步卒與兩千騎兵準備攻城。
此時袁尚也是從東方回來,不敢直接入城隻是在鄴城外立營以為犄角之勢。“這袁家幼子倒也還行,曉得若是慌忙入城被某銜尾追擊弄不好就會一舉破城,如今駐軍城外成鼎足之勢。且看我破其軍勢。”白浪說罷,直接便率八百騎兵兜擊袁尚。尚有部將朱岩黃流馬彪三人,皆是各帶本部軍馬殺來。
“莫走了那白浪!”三人有誌一同高呼道,一持鳳尾刀,一持點鋼槍,一持長斧衝殺而來,身後數百騎跟隨。白浪隻是一笑,回首對自家部下道,“且看某為汝殺此三將!”言罷白浪拍馬持槊而上。長槊一點,眼前揮舞斧頭的馬彪便不得不遮擋一番,然而哪裡擋得住
白浪一槊如同電閃,一刺然後拔出便已經血直接噴湧而出,馬彪被巴掌寬的長槊鋒刃刺透了喉嚨,脖子差點被完全切開,隻有兩邊手指寬的皮肉還拉住個死人頭,腦袋直接被血水一種,往後麵掛到了背脊上。白浪順勢長槊橫掃,力道大的出奇,而黃流舞刀猛砍白浪,卻被白浪長槊後發而先至,刀刃與槊刃直接撞擊出巨大的火花。
那鳳尾刀被蕩開,黃流隻是喊了一聲“敗了。”撥馬便走,卻被白浪長槊掃過身體,整個上半身連同馬頭一起被斬落,最後一個朱岩長槍全力刺來,白浪將身一側伸手一抓,把住槍身隻是一拉那朱岩便要落馬,而白浪長槊倒轉用槊鑽將那朱岩打成兩截。交馬一合連殺三將,白浪直接便順勢殺入了這三將的親衛騎兵之中。
白浪長槊盤旋飛舞,直接殺出來一條血胡同,眼前無一合之敵。他身後八百騎也殺入,須彌之間便殺散了眼前騎兵,跟著白浪一頭撞入了袁尚大營。白浪長槊挑點劈刺,便是袁尚以重弩強射也被白浪格開大半,少數射在白浪身上也不能深入反而更激起了這家夥的凶煞之氣。白虎咆哮之際銳利的刀氣四射,直接便造成了大範圍的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