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浪而行走過太平洋到底靠不靠譜呢?”白浪認為十分靠譜,不過就是施展輕功踏水而行嘛算個屁啊,他現在內景外放高手,稍微一提氣便是影響方圓數百公裡,收束功力讓自己踏水而行上萬公裡又算個什麼?“又不是野比康夫,想著什麼暑假裡從海底走到美國什麼的,這要跑一萬好幾千公裡實在是太過於無聊。”
白浪就算是要走,他也走白令海峽啊,走陸路他不香麼?白浪是準備搞點錢,認認真真買台車然後考個駕照,一路往北去阿拉斯加他也沒護照,暫時不想違法上飛機直接回去,當然還有個辦法就是偷偷潛入飛機的貨艙裡,反正客機的貨艙加壓就是不開空調而已,白浪不在乎麵皮,但是現在脫鉤之後班機確實比較少。
而且白浪對如今北美大地上的那些小精怪也挺感興趣的,一路走過去他不介意多看看那幫美國佬的慘狀,這樣有益身心健康嘛。總之現在先去賭場提款好了,以白浪的本事玩玩那種對賭的沒有任何壓力隻要不是撲克牌。他贏其他賭客的錢,賭場也不會出來。白浪很輕鬆地在幾個賭場裡贏到了超過十萬美刀。
不過在他賭博的時候,有人走到了他的身後,“朗恩先生?你好,我是拉斯維加斯警探吉姆,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你。”白浪早就知道有人在他身後,他看了看這個中年胖白人,聳了聳肩膀,“好吧,等我收拾一下籌碼。對了先生,能替我將籌碼送到我的房間裡去麼?”賭場就這點好,這方麵的服務還是很道地的。
白浪被帶到了局裡,對方也就是想要問問關於他的行蹤,他對那幾個死掉的小混混有什麼看法。白浪拿著照片,“哦,死人麼?有什麼問題嗎?”白浪臉上一點異常也沒有,他殺的人多了,這四個小家夥在他眼裡跟灰塵沒啥兩樣。這時候一個女專家拿出了一張紙,“請抬一下腳。”
“喔,量腳印麼。”白浪點點頭,對方肯定會失望,因為白浪乃是聚氣成腳這腳距離踢實還有一寸,是腳上的勁氣弄死了他們,當然印子也是腳底不規則變形的。當場比對了一下之後那位女士搖了搖頭,“好吧朗恩先生,我希望你最近不要離開。”那位警察吉姆這樣說道。
“我可不敢保證”白浪笑了笑之後就要離開,“或許我該跟移民局打個電話?”那位警察說道,“哦,隨你的便啦。”白浪發現自己的洋話水平真的很不錯,那麼多年之後居然還能記得起來到了他這個武功水準,互相之間的交流其實是精神語言比較多。他以為他在說洋話,其實他在說中文,對方完全可以正確理解其中的意思也聽成洋話。
而白浪聽見的是洋話,理解的是對方所要表達的意思。雙方雞同鴨講偏偏還能正確理解意思回頭看錄像還是一回事,誰讓白浪的精神烙印強呢。白浪在美國是沒有身份的,但是不妨礙他直接買一輛車,一輛加上一個拖掛的房車。他再度贏來的三十萬美刀綽綽有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