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武功帶給他對身體的控製能力,而在類古代世界裡同樣也相當地磨練了他的書法。他的書法雖然不能說是書法名家,但是行伍之間自有一股銳氣,書法上自然也帶了金鐵兵戈之氣。他這一卷寫下來,比之當世的老乾部可是要強太多太多,此世的書家怕也是無人能及。
“果然好字!”白浪自吹自擂道。這時候有人敲門,白浪知道門外不過是個郵政的快遞員,他把來一看卻是法院的傳票。“莫非是打了那貨事發了?不對啊,那樣的話來找我的應該是條子才對。”他想到那個虐殺貓的家夥,敲掉對方幾顆牙齒絕對是輕傷法律意義上的,以這個的話至少是拘留加上賠錢。
現在警察都沒來找他,反倒是法院的傳票來了翻開一看,“嗤,果然是這玩意。”原來是爭奪監護權的官司,這女人果然毫不猶豫地上了法庭要求重新判決監護權誰讓白浪是無業遊民呢。而且這人搞不好還會成為縱橫天下的大罪犯他這樣黑吃黑下去早晚翻船。
“喔唷有點頭疼啊要是小學五六年級的話直接帶著小姑娘走人,兩年級字都認不多,數學最多四則運算,不能培養一個小睜眼瞎啊。”白浪想道,“等她回來就問她自己,願意跟著母親還是父親吧。不過這個修煉總有辦法的。”白浪微微沉吟道。
下午接回了白嬌,白浪直接對小姑娘說了,“你媽媽現在想要接你過去生活,你是想要跟著我呢還是跟著你媽媽跟外婆?先說明啊,她們的日子應該比我過得安穩多了。”白浪抓了抓腦袋,“你爹我呢,這日子肯定穩定不了。”說著這家夥還露出了一個桀驁的笑容,不過小姑娘不知道這乃是少保之笑容。
“那個還能練嗎?爸爸。”小姑娘問的問題讓白浪一愣,他確實沒想到這白嬌會問出這句話。“若是去你母親那裡,這個功夫怕是要靠你自己練居多,因為我怕是不能一直來看你。”
“那我不要跟著她。”白嬌說道,“誰?”白浪問。“當然是媽媽,本來就是她軋姘頭背叛我們的。”
白浪的嘴臉也是一垮,“你才兩年級啊,曉得什麼叫軋姘頭?”這年頭人都早熟,聽白嬌的前言後語,她當然知道軋姘頭是什麼意思“好了不要多想,你是想要繼續學習爸爸教給你的東西吧?好,那我們就繼續!”白浪當即讓小姑娘開始修行那六式,同時也開始教導她拳打腳踢的功夫。
這是為了不傷到自己,而不僅僅是傷人,白浪覺得自己隻需要教導她如何用自己的拳頭跟腳去打架,同時教導她自己的力量極限在哪裡,能造成什麼樣的傷害就可以了。“千萬不要對你的同學用,哪怕他是個壞小孩除非他正在做你無法容忍的壞事,正在傷害你朋友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