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啥?”白浪有點摸不著頭腦,“牽涉甚深走不了?不會啊,想脫離隨時可以脫離,我武功練到這個程度又不是白練的。”那妖僧笑得十分慈祥,“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你這樣認為就這樣好了。隻不過......跟你那賊配軍師傅一起蹲苦窯的時候,希望你還記得現在說的話。”
“這事情還有株連的?這他娘的也太封建了。”白浪立馬明白了其中含義,還能是啥呢?自然是他那個好師傅惹出來的事情,看來麵有意識將所有那犯作亂的狒狒有牽扯有可能協助他的存在都丟進局子裡去蹲,不管他們到底有沒有犯事。這就是最典型的毫無任泉可言的瓜蔓抄啊。
人家拳頭大,除了法科之外還能怎麼辦呢。白浪抬頭看時,卻發現那妖僧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切了一句,發現了宮女什麼的又鮮活了起來。這“高手”感覺了一下,“原來是分劃兩界的神通......何年何月,才能達到這個程度啊。於輕描淡寫之際做到這個。”
那些宮女啥的肯定不可能看到有個和尚剛剛見過她們的皇了,白浪也懶得說什麼,他掃了一眼習武的兩個小子。“好了,今天到此為止。隨便去玩吧。”他對這兩個小家夥學大人那樣對他請安啊說一些大人的話什麼的其實是十分厭煩的——但是白浪也知道這種事情根本無可奈何,這不是他的武功能搞定的。
人心本就是如此,兩個“弟弟”之間的競爭,現在還要加朝堂之那些人甚至他後宮裡也分成了兩派,各自扶持自家看好的那一位。所以哪怕這兩個小家夥才多少歲,就得學著展開競爭,尤其是討好白浪的競爭。對此,白浪其實是有難過的,兩個孩子必須這樣做,這種事情讓他厭煩而難過——“本該是無憂無慮的遊戲童年才是。”
後宮諸位都已經有點不太正常哪——誰讓白浪無子,她們也都不敢說如果白浪“嘎嘣”了之後自己的命運會如何?白浪曉得她們的想法,“若是沒有那妖僧提點,你們還擔心個錘子?怎麼活也活不過我的。”如今最多二十年便要離開......仔細想想的話,其中有一些人怕是也活不了二十年?
總之這都是要命的麻煩事情。白浪當皇帝也是當得沒啥意思——他又不好攬權,要他整天批閱奏章根本就是要他的命,得虧早已經全部丟給了內閣跟內廷方才讓白浪“願意當這個狗皇帝”。而不批閱奏章的話,豈不就是隻有軍國重事看一看,人事安排看一看麼,除此之外就隻有在後宮廝混了。
先帝的妃子玩得不要玩了,總算他還有節操——先先帝的妃子沒動,雖然這其中也有年輕的但是至少也有四十啦。至於他自己的......也就那樣吧,整個後宮大部分人被他丟在正在逐步整修的紫禁城裡——這紫禁城正在按照他的命令拆除以及重建至少一半的建築。
不再進新太監、放出絕大部分宮女采用了雇傭製度雇傭仆役之後,整個皇宮大內使用的人員數量是急速縮水的。許多沒意義的內監都被裁撤,就是禦膳房也從大廚房變成了一個個妃子宮內的小廚房,當然白浪作為皇帝也有他的小禦膳房——過去一頓飯幾十個菜單情況是沒有了,通常來說也就是四菜一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