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言罷,直接一手抓向這個天王老子。任我行想要橫插一手,截住了白浪這一抓,他也直接就施展了吸星大法——這老家夥自己也知道如白浪這等高手,吸星大法未必一定能吸得動。任我行抓住了白浪的手,當即就是一股莫大的吸力要撼動白浪經脈裡的內力。白浪笑了笑,“當真無用的,你若是北冥神功或許還能有點用,吸星大法?”
言語之際,吸星大法硬是無法撼動白浪的內力,反而在白浪一呼一吸之間,這吸星大法也如同白浪的呼吸一般一漲一縮,任我行完全失去了對這路武功的控製。這老頭也是麵色大變,“先天高手!”他咬著牙說道,“如此年輕的先天高手!”這一句甚至已經流露出了悲憤之氣。
也難怪,不是什麼人都能接受自己資質有限而且武功大部分練到狗身上這個事實的。
任我行暴退,而向問天毫不猶豫地拔腿就跑,兩次都是這樣完全有失他天王老子的外號。可惜這一次他跑不了了,白浪手臂隻是一長,勁力勃發倒卷,直接便將已經竄出去一丈許的向問天擒住,直接便封了他的內力。白浪提著向問天,“走吧大師兄。還有你這姑娘,好自為之莫要自誤,這魔教跟白蓮教是必然要被連根拔起的。”
白浪伸手摸了摸胡子,“我想起來了,你是魔教的聖姑吧。算了那次我喝多了,就此彆過。”這簡直就是區彆待遇雙重標準,但是白浪就是這樣。
向問天他是準備丟他進詔獄,讓錦衣衛來詢問這家夥,至於能問出什麼根本不重要——這家夥常年反對東方不敗,估計教中事務跟白蓮教什麼的也未必知道,而白浪是知道白蓮教在草原板升城勾結韃虜的,到時候調動宣大兵馬攻陷城池,將裡麵的反賊抓來明正典刑就行了。
他的事情是蠻多的,還有東南的倭寇也要注意,反正就錦衣衛的意見是有江湖匪類勾結倭寇,恐怕搞定白蓮教就要前往南京負責清掃勾結倭寇的反賊。
做完這些事情,弄不好他就能升侍郎啊.到時候就該穿紅色官袍嘍。
白浪沒去管令狐衝聽不聽他的勸告,反正禍福無門惟人自召,這家夥要這麼鄉願下去,最後隻會讓他自己沉淪。白浪走人的時候,就連任我行都有點垂頭喪氣沒有再一次攔住他,倒是任盈盈哀求式地對白浪說能不能放過她的向叔叔,因為向問天雖然是左使,但是他忙於救出老教主,根本沒參與什麼謀反。
白浪看了這聖姑一眼,“朝廷豈會冤枉好人!若是他不知情,定然將他放出就是,難不成還留他在詔獄吃老米飯?”這話白浪自己也不信,向問天肯定濫殺無辜,到時候就是未曾參與謀反,也是要菜市口走一趟的。於是乎白浪便大搖大擺地提著向問天下山,將向問天往騾車上一丟,一日之後此人內力恢複白浪也懶得繼續封,向問天更不敢跑——倒是任我行他們兩個遠遠地跟著白浪,當然令狐衝就坐在白浪的騾車上,這人說護送師弟到京城之後他就回華山向恩師請罪,之後就再不出華陰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