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拳打出帶有霜凍寒意麼,這有何難?”白浪之前身軀僵死,這陰寒之意當然了解,更有那所謂的僵屍拳之念想,“同樣記住這一路真氣運行的脈絡,這便是老爺我教給你的‘天霜拳’了,得意忘形就不用我再多說了吧。”
最後一個小妹,白浪真氣滾滾而入,這一番從月華真氣中化用而出,走的卻是半截他北風行的路子,“年紀尚小,多半未必記得全,唉也是費我一小番心意啊。”白浪真氣遊走這小女孩經脈,當然不可能替她打通任督二脈,隻是利用先天真氣遊走帶動她的極度薄弱真氣,使得她一開始運功,這真氣就會慣性運轉罷了,隨著年歲漸長歲月流逝,這其中的慣性自然而然便會消失。
同樣真氣刺激之下一十二路掌法拍出,“這便是排雲掌了。”白浪抓了抓下巴,“你們的資質恐怕未必能成,但是日後若是有那天才橫溢的徒兒,未必不可以將三套武功的真氣運轉融為一體,成就三分歸元氣.”白浪這個就屬於空口胡扯了,其實是完全不可能的。
隻不過突破先天之後,本來也可以稍微融會貫通一番,反正都是白浪傳下的武功,隻不過發出仿佛交叉破壞炮那樣的纏繞光波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隨口埋下一個大坑,白浪心中竊喜自己好像也牽涉了什麼江湖大事——“這玩意是真正的秘籍吧?哈哈哈,要是這三個小子將它們默寫出來哎?這個真的是沒有人教導也能練成的麼?換成我就可以,其他人應該不成。”
逆流而上的船速度並不快,白浪包了這條船三個月,慢慢來就行。而這三個孩子在一個多月的時候武功略有小成,於九江這裡帶著金珠細軟偷偷下船的——事先也跟白浪說了,甚至三個人還在白浪麵前梆梆梆地磕了八個響頭,叫了一聲師傅才走的。
白浪當然沒有正式收下這三個小家夥,他隻是擺了擺手示意受了他們八個頭,從此他們可以自去。三人一去,卻是兩個小廝跟一個丫鬟也來磕頭了,他們也是半大小子,“求客人教導幾手武藝,免得受人欺負。”船老大願意退還全部金錢甚至還願意交學費。
“受人欺負?難不成還有人收你們保護費?收得很高?”白浪倒是曉得這個,不過這種欺負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能讓這家人放棄幾百緡的收入?這可是他們上下起碼兩趟船的收入。白浪寧願相信他教授那三位的時候,這幾個半大小子姑娘看得眼熱,也想學幾手。
“學這個作甚?若是為了自保,我看你這幾個小子的拳腳力氣已經夠了。混江湖?好好的船家混什麼江湖?不值當的。”白浪一口回絕,他沒興趣教導這幾位,偏偏那船老大苦求。“你這父母好不曉事,何必非要子女學這等東西?讀書明理不好麼?修行武藝便要好勇鬥狠——那三個有破家之仇,已經身在江湖了。你們這幾個又何必非要進去?”
這青島小黑皮白浪居然還是個苦口婆心的好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