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裡已經待了有一個星期了,基本上整天就是無所事事地在商業區閒逛,倒是打聽到了不少消息。“確實正如我猜測的那樣,這就是日本的不法之地,但是也是格鬥家的‘天堂’啊。都這個年頭了,居然還有什麼格鬥家說我要統一什麼什麼地方,這不果然失敗了吧,連人都不見了。”
白浪曉得這裡有不少外麵呆不下去逃進來的變態——各個路口對於逃進來的人限製不多,但是對出去的人極為嚴厲。而這些變態裡麵就有喜好殺人的家夥,在這裡這幫人如魚得水,殺人也被人殺——比如白浪就捏死了個殺人犯,這貨身高兩米看上去就不是好人,白浪遇見的時候這家夥剛剛捅死個穿西裝刺青的道上弟兄。
白浪甚至還認識那個死者,這家夥是附近維持治安的幫派一員,為人嘛算是不好不壞灰色人,現在被人捅死了。而那個大漢麵容扭曲看來處於極度興奮狀態,還發出怪異的笑聲跟喃喃自語的聲音衝向白浪。於是白浪就拔掉了他的腦袋連帶脊椎骨“真是瘋子!”將帶血的脊椎骨連同上麵那個腦袋丟到一邊,白浪下了定論。
屍體就這樣丟著,次日果然不見了,連血跡都消失了。中之區在日本其他地方是一個“不存在”的所在,哪怕就在東京附近,絕大部分的東京人都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地方。白浪也沒興趣統一中之區,更沒興趣在這個危險的無秩序之地呆下去——所以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他翻牆跑了。
即使是有探照燈,也擋不住如同風一般的男子。
在出去之前,白浪訪問了一下附近的黑幫總部,借了點錢——也不多,就一麻袋罷了。“就算是給我的儀程了。”白浪背著錢,消失在黑色的公路上,監控的攝像頭根本沒發現他。
道路上車還是不少的,而白浪伸出大拇指試圖搭車,結果失敗。“唉,人情冷漠至此。”誰敢在夜晚為一個滿臉炸裂的大胡子跟火燒眉,一看就如同凶惡的吃人老虎一樣的男人停車啊。“唉,我本良人,實在也是不想如此這般的。”下一秒鐘,白浪直接站在公路中央,惡從膽邊起準備直接攔路劫道。
一輛K車開過來,實在也是不敢撞人,左右試圖繞吧也好像繞不過去這一條雄壯大漢,於是停車試圖倒車,而白浪幾步趕上,“朋友,何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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