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技場上由於比賽的緣故,已經籠罩上了一層洗不掉的血腥之氣,而白浪也已經贏得了第二次比試的勝利——他輕而易舉地擊倒了眼前這個實戰空手道的強人。也是有來有往,最後以一記準確命中的回旋踢擊中對方頭部將其擊倒。同樣是輕微腦震蕩,白浪對這樣的對手總是寬宏大量的。
“有些人的樣子不對勁啊。總覺得不太像是人類的樣子,人類真的能生出這種瞳孔麼?難道不是一種病症?”白浪觀賞著這些戰鬥,這個世界沒有熱血隻有利益,這些鬥技者或許有人在追求著強大,但是絕大部分人隻不過就是金錢的奴隸罷了。
他已經出線了,參與這一次比賽的鬥技者已經被淘汰了大半,白浪感到的是最腐朽的封建門閥資本主義氣質——不管是小鬼子還是美國佬都一樣。這一次的比賽,他麵對的是多年來一直擔任拳願會會長手底下的鬥技者,一看就是打不死的小強人物。“這短短的時間裡我已經接到了感召,應該是有什麼事情要找,還是先快點做完事情吧。”
白浪曰完之後上了擂台,反手往地麵上一抓,半蹲下的身體上手臂五指觸及地麵,往上一提的時候生生就從地裡抓出了一根碗口粗的石頭柱子,手臂一展便是當頭砸下石柱——不能攜帶武器上擂台,不代表不能用擂台本身當武器啊。對麵那小強直接撲了,他確實很厲害,吃拳腳起碼也能吃上千發重拳——很不科學,但是很符合這個世界的畫風。
然而吃石頭柱子,也就一發倒地,頭破血流昏迷過去。而白浪手腕一抖,整根石柱直接化為碎石塵沙,落在地上。整個競技場內鴉雀無聲——誰見過手往地上一抓就能抓起一根十多米長的石柱這種事啊?一點也不科學不拳願好不好,這事情隻能發生在神話傳說裡頭
長笑聲之中光影流轉,白浪下一刻就已經出現在了酒館之中。“怎麼,幼兒園玩得開不開心啊?我看你搞東瀛女人很熟練啊,‘夫人,你也不想’這種話說得簡直是看見就想打啊。好了,這次喊你過來,是有一件事要你去做。”這一次不是那狒狒妖怪,而是曾經教導過白浪的正經人,就連肆武也是一臉微笑地說著這個話,讓白浪多少有點臉紅。
這位黃金聖鬥士身邊依舊氤氳著金色的光氣,他的小宇宙是那麼強大,甚至都難以完全收斂起來。“需要你去穩定下,免得實在是失衡了被那家夥直接吞掉解決問題。”這黃金聖鬥士難得地穿上了雙子座聖衣,“既然到了虛空,多少做點事,不要輕易讓一整個世界破滅。”
白浪抓了抓自己的大胡子,“這事情還真麻煩,隻要呆著就可以了麼?作為壓艙石是吧?而且還不是真身進入——也是,閣下如此強悍的靈魂與小宇宙,根本無法介入嘛。”白浪之後也不知道為啥突然淫笑三聲,“不得不說這夫人還挺潤的,俺就喜歡那種非常厭惡但是卻又拚命奉迎甚至到阿黑顏的樣子”
肆武搖了搖頭,他是正經人,“之前的也跟休息差不多,好了該去了。”這位黃金聖鬥士伸出一根手指,“注意一點啊,彆運氣抵抗,我這個不算太熟練。積屍氣!冥界波!”一股白色的帶著尾巴的靈魂狀氣流向著白浪飛來,“這個不行的話,我隻能用銀河星爆直接轟出你的靈魂啦。”肆武也在開玩笑。
“那是轟出靈魂麼?整個身體都會被轟成星塵好不好!”白浪也是哇哇叫,他完全不想要吃一發銀河星爆,這可是肆武的得意技,真要上了光速的攻擊他那區區的金鐘罩根本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