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舟:【寫完了?】
蕭毅:【快了,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盧舟:【不行就先回來,反正拍好幾個月,有靈感再寫。】蕭毅既心酸又煩悶,要死了,怎麼辦?蕭毅簡直欲哭無淚,他太依賴盧舟了,是因為我是個廢物的原因嗎?
蕭毅不能再一個人這樣坐下去了,否則他遲早會被自己逼瘋的。
他沉吟良久,最後撥通了杜馬的電話,問:“有空嗎?陪我喝點酒吧,杜馬。”
杜馬說:“行啊,在哪兒?你最近怎麼樣?”
“簡直糟透了。”蕭毅靠在椅子上歎了口氣。
杜馬說:“我來接你吧。”
“我來找你。”蕭毅說。
杜馬的家在三裡屯一棟大廈的頂樓,躍層,裝修得十分現代,隻有他自己一個人住,他在酒櫃前給蕭毅倒了洋酒,蕭毅坐在餐桌前,一身亂糟糟的,春天輕佻的氣息仿佛令他的感情完全無法抑製。
“你愛他嗎?”杜馬整個人湊過來。
蕭毅:“……”
“你行行好。”蕭毅說,“彆玩我了。”
“假設你愛他。”杜馬聽了蕭毅的鬱悶訴苦,笑著把洋酒放在他的麵前,說,“去醞釀感情,再把感情給傾注到你的作品裡去,這個不是咱們以前教授說的嗎?”
“臣妾辦不到啊!”蕭毅一臉無奈道,“我又不是GAY,我雖然愛他,可是那是粉絲對偶像的愛,又不是那……那個愛。”
杜馬悠然道:“你就假裝你是GAY,你們影視圈裡不是很多的麼?怎麼還這麼排斥,老古董似的。”
蕭毅喝了口酒,想的還是盧舟,他長歎一聲,左手覆著額頭,中指和拇指按摩太陽穴,雖然是這麼說,杜馬的話也沒錯,音樂學院裡十男五GAY,僅次於影視學院的排場,上大學時,大家對喜歡同性這件事也不奇怪,拉拉也很多。
“你記得阿狗麼?”杜馬說。
“嗯。”蕭毅答道,想起和他,杜馬一起住的另一名寢室室友,就是在蕭毅和杜馬的鼓勵下,考了國外的研究生的那個。
“阿狗一直喜歡你,我猜你不知道。”杜馬說。
“啊?!”蕭毅險些把酒打翻,難以置信道,“不會吧!”
杜馬說:“你交了女朋友,他才出國去的,你對我們都太好了,阿狗還有一段時間,懷疑你和我有一腿,這些事,不是很尋常的麼?我以為你會見怪不怪才對。”
“對我來說。”蕭毅說,“你倆就是兄弟!什麼感情都比不上咱們的感情,就連愛情也是……好吧,我承認,我和你倆的感情比愛情還好,這個扯太遠了……說回來。”
杜馬哈哈大笑,說:“有的人招男人喜歡,有的人招女人喜歡,你對兄弟們都很好,以前班上女生不還老開玩笑,說你是個受,可見你多多少少,有點這個傾向。”
蕭毅哭笑不得,手指彈著酒杯打轉,杜馬說:“打個比方,你現在喜歡盧舟,是全心全意臣服於他,決心跪舔了,非他不嫁,想給他生小孩,OK?帶著這種情緒去寫一首歌,包你能成,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