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非魚舉著蝦:“真的誒!我以前都沒發現!”
李光豪一把扯過他的手仔細看:“怎麼我每次剝殼,隻看到兩個尾巴啊?”
賴澤茗斜眼吐槽:“因為你瞎。”
李光豪鼓起腮幫子:“你是不是找死?”
羅非魚一人給了一巴掌後誇道:“我於哥威武!既然給你發現了!”
威武之於凡嘴角一抽:“......”
講真,要不是為了幫季狗轉移注意力,我真的不想乾那麼傻的事情。
我真的付出太–多–了!"(。??︿??。)
歐陽可星也眼巴巴地看著蝦,“真的有嗎?我都沒觀察過蝦殼,不是我爸媽剝好的就是程浩剝的,我都不知道。”
這話一出,酸倒一片單身狗男、女,程浩被盯得直接臉紅了。
其他桌看這邊那麼熱鬨,乾脆搬了自桌的菜往這桌堆,喊著要加入隊列,不能被拋棄。
然後四大桌擠成了一大桌,排果果,疊疊坐,總是隻見其手未見其頭,老師跟家長都看得直樂。
袁逸民有些頭疼,“你們就不能好好坐好嗎?就非得擠成這樣?”
“我們冷,這樣抱團取暖跟一班更配。”羅卓恢複狀態,又開始鬨騰。
一群人直樂,季聽風豎起一大拇指,“老羅,穩。”
羅卓撓了撓頭,“多虧了風哥。”
坐在他身旁的丁小雨全程就是笑,就是smile,但總感覺有話想對蘇淩說,隻是沒機會。
袁逸民皺著眉,滿臉寫著“你們就不能給我這個班主任一點麵子”這樣,我博導的老師的老師在看著呢,我不要麵子的嗎?
但是妖皇看得很是欣喜啊,看著蘇淩被眾人圍著一起玩耍,笑得那叫一個慈祥。
他之前還擔心自己孫女性子冷,不太愛跟彆人靠太近,這會兒看到這情景,全然放心了。
蜃龍爺爺也長舒一口氣,“我這心裡算是安穩咯,寶貝孫女在這似乎過的很開心,我也就放心了。”
燭龍爺爺們聽到這話想的是另一個層麵:太好了,孫崽你好像變相得到認可了!
季聽風在桌底下默默牽著蘇淩的手,兩人表麵上自歐陽可星說了那話後,再無交流,整得歐陽可星愧疚難當。
但其實,兩人用傳音術一直在聊天:
季聽風捏著蘇淩手指,“丁小雨老看著你。”
蘇淩若無其事地吃著炸糕,“我知道,你說這怎麼辦?我不是想讓她以後覺得好像欠了我什麼。”
季聽風聽到這話,轉頭看了眼蘇淩,隨即笑了一下,“那你直說,你不欠我,彆煩我。”
蘇淩眸光一沉,轉頭咬牙切齒地看著季聽風,“你是不是又想被揍?”
季聽風聽得直樂,而這一幕在彆人眼裡看著就是:風哥好像有點那什麼大病,自己一個人都能笑得那麼憨憨。"( ̄(エ) ̄)ゞ
後知後覺你風哥,掃了眾人一眼,有點尷尬,“看什麼?我就是突然想到一個事情覺得好笑而已。”
於凡趁機問,一臉天真,“是什麼?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季聽風:“......”
他看著於凡,突然福至心靈,“我跟你們說件趣事吧。”
於凡突然後背一涼,有股不祥的預感,“你、你想乾嘛?”
季聽風微微一挑眉,賤賤一笑,“咳,那什麼,大家聽我說,你們於哥,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曾經——唔!”
故事戛然而止,季聽風被於凡死死捂住了嘴,“沒什麼沒什麼,什麼二年級,沒有的事。”
一群人開始樂,連老師都加入了陣營。
季聽風趁於凡不備,迅速扒開他的手閃退,飛奔跑到了圓桌的另一側,接著賤兮兮道:“就是你們於哥,小學二年級的時候因為元旦晚會出演了拯救白雪公主的王子,之後被一群小女生窮追不舍,直接氣到大哭。”
一語畢,在場眾人靜默三秒,隨後爆笑出聲。
地理老師趙淺邊笑邊打趣,“咱們於凡還真就從小就受歡迎啊!”
於凡聽的小臉一紅,又笑又怒,“季狗,你死了!”
季聽風準備著逃跑的姿勢,笑得陽光燦爛的,“衝動是魔鬼,淡定,你要淡定!”
於凡握緊小拳拳,二話不說直接衝了出去。
不一會兒,兩人就笑著扭打在了一起。
袁逸民又想笑又頭疼,一桌子長輩就看著兩崽,笑著默默吃瓜。
時間在嘻嘻哈哈聲中過去,不知不覺,月上中天。
蘇家派了保鏢護送學生回家,每一個都安全送到家後才回去複命。
季聽風回家洗了個澡後,穿著居家服就到了蘇淩家,由於晚修時總在那瞎扯,還有一道數學大題沒寫完。
“你算到哪一步沒寫出來?”蘇淩看著題目,“cos2s2a-sin2a=2cos2a-1=1-2sin2a這個公式你還記得吧?”
季聽風點點頭,“記得。”
“嗯,那你帶進去算,先把cos2a算出來。”蘇淩伸手拿過課外書,“算完叫我。”
季聽風:“算完了。”
“......”蘇淩一臉懵,“那你還問什麼,這第一問不是直接一帶入就完了嗎?”
季聽風委屈巴巴地看著桌麵,“我就是想跟你待一塊。”
蘇淩呼吸一窒,頓了頓後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怎麼感覺你最近很黏人啊?是條黏狗哇!”
聽風看了蘇淩一眼,下一秒伸手將人拉進懷裡,“寶貝淩淩。”
“嗯?”蘇淩有些摸不著頭腦,“有話直說。”
“這周能不能彆給我布置數學試卷了?”季聽風癟著嘴,瞬間更委屈了,“做試卷費時間,我都沒時間陪你玩了。”
蘇淩:“......”
敢情你就是為了這個?
季聽風將下巴磕在蘇淩肩膀上,“哮天犬式”的用鼻子嗅了嗅蘇淩身上的味道,“真的有點香,但下次不可以給彆人聞了。”
淩笑著縮了縮脖子,“講道理,不是我給歐陽聞的,是歐陽自己聞我的。”
“那也不行!”
“醋狗子。”
“就醋就醋。”
“行吧,那你先說一下,於凡說你不在演藝圈沒靈魂是什麼意思?你以前演過戲嗎?”
“......”
季聽風一臉掩飾性微笑地鬆開人,轉過身接著乖乖寫習題,“很晚了,得先寫題,寫完得回家了,你要睡覺了,多睡覺才能長高。”
蘇淩將手掛在椅背上看著他,一臉委屈,“你說過你不瞞我事情的,柴柴騙人。”
你風哥:“......”
現在多加一句“黑曆史”除外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