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解釋(2 / 2)

如今被個男人這樣摟入懷中,坐在他的腿上,手被強行搭住那脖頸,滾燙的氣息便噴在耳際,實在是叫人羞赧又難堪的。

似乎發現了些許樂趣,冷傲如霜的君王竟勾了唇角,罕見地展現些許笑意來。

他懷中的女子紅衣嫋娜,青絲上釵環斜橫,耳箸明月璫,規製已經超過尋常女官該有的樣子。

好幾次有大臣來禦書房,見到了沈雲鸞的身影,還以為是陛下金屋藏嬌的妃子。

沈雲鸞對此驚恐異常。

她身為亡國公主,實在身份尷尬,若是如此招搖,引人非議,隻怕來日性命難保。

更何況大雍後宮而今空無一人,自己這道顏色太豔麗,實在紮眼得很。

可祁鈺卻不管不顧,送來的衣裳首飾都是最好的,飲食起居也不言而喻。

從前她在景國宮廷,時常因為母妃失勢,又沒了父皇的疼愛,被太監宮女克扣份例,以至於要自己刺繡,攢些首飾拿去換了銀錢,才勉強得以溫飽。

而今來了大雍,倒是不必為生計煩惱了。

隻是心緒淒迷罷了。

祁鈺湊近幾分,冷淡的鳳眸倒映出她嬌柔嫵媚的模樣,麵上猶如白璧無瑕,微微敞開的衣襟處,露出欺霜賽雪的脖頸,實在叫人很難不起欲.念。

沈雲鸞與他貼得如此之近,自然不可能感覺不到異常,由是更加驚慌,瑟縮著想要下去。

隨後,她祁鈺強行按倒在了書桌前。

君王墨袍寬大,將那赤色的宮衣給覆蓋,沈雲鸞感到男子略帶薄繭地指尖,輕輕撫了撫自己的臉頰。

她羞赧,害怕,想逃開。

卻難以掙紮,解不開束縛,更遑論脫困。

祁鈺俯身看著她,居高臨下的模樣叫人畏懼,麵上已經毫無表情,可眸底的熾熱已經化成野獸,隻被自己強行遏抑住。

沈雲鸞雙手抵著那胸膛,感受到男子的有力強健,是不同於女子的柔軟。

下一秒,下一秒就要被這氣焰吞噬殆儘了。

她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隻想靜靜等待著噩運的降臨。

自來大雍皇宮,周圍人議論不休,除開對祁鈺以計謀,兵不血刃滅了景國的敬畏仰慕,還有對自己這亡國公主何時要侍寢的揣測。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沈雲鸞內心早有預料,隻感覺等死竟然是如此煎熬的事情。

罷了,這身子他若是當真想要,便隨時拿去亦可。

左右已然成為這強勢君王的籠中燕雀,她還能有什麼想法,去反抗說不的呢?

可誰料,就在一滴淚自沈雲鸞眼角滑下之時,祁鈺卻沒有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他隻是半闔著鳳眸,默不作聲盯著她瞧,侵略的氣息不減分毫,猶如在看著掌中之物。

“公主在害怕?”祁鈺忽然說,威懾力不減分毫。

“陛下英明神武,雲鸞敬仰萬分。”沈雲鸞嬌怯道,媚氣的杏眸仍舊垂著淚珠兒,半垂著抬起時,有股子難以描摹的風情在搖曳。

“公主,若無朕,隻怕你早已成為刀下亡魂了。”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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