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越是要爭儲的,如果沈妙菱的身份不弄明白,將來很有可能是一大禍患。
思前想後,閔青柔還是決定繼續追查下去,不過不能當著沈妙菱追查。從剛才她的焦急態度看來,她的背景一定隱藏著重大的秘密。若是強行揭破,會召來什麼樣的禍端誰也不知道!這個後果也許是她或者沈妙菱都承受不起的!
想到這裡,閔青柔伸手扶起沈妙菱道:“好,我答應你!”
“姐姐!謝謝姐姐!謝謝姐姐!”
沈妙菱不住叩頭,最後還是被閔青柔強行攙扶了起來。
“你回去吧!從今天開始,安心在菱花居養胎。以後齊王府有什麼事,也不要插手!你以前是怎麼隱匿的過日子,現在還怎麼過!這樣,你肚裡的孩子,才能安安穩穩的生下來!”
“是!妹妹受教了!姐姐,妹妹這就告辭了,姐姐珍重!”
沈妙菱福了福身,轉身往外走去,走了兩步又回過頭道:“姐姐,聽妹妹一句勸,不要繼續查了!你若想和齊王安穩度日,有些事不知道才最好!”
說罷,輕歎一聲,憂心忡忡的邁步走了出去。
沈妙菱攜了秋燕往外走,還沒走出茯苓軒大門,就見司徒越大步衝了進來,她連忙放開秋燕,蹲跪下身。
“妾身參見王爺!”
“大膽菱夫人!竟敢強闖茯苓軒,你可還記得自己是什麼身份?”
司徒越瞪著沈妙菱,冷怒道。
適才接到府衛稟報,說沈妙菱氣衝衝的帶人闖進了茯苓軒,他是怕閔青柔出什麼事,便匆匆趕了過來。
對於沈妙菱,司徒越向來知曉她不簡單!當初入府時,他就知道她背後有人在支持,但因為當時他正處在低潮時期,無心理會,便叫她一直留了下來。
此刻沈妙菱居然不顧暴露身份的危險施展出武功路數,必定是被逼到了一個不得不反擊的地步!這樣的沈妙菱,對於毫不知情的閔青柔而言是極其危險的!
“妾身一時情急,所以犯下錯事,請王爺恕罪!”
沈妙菱並不辯駁,隻是告罪。
司徒越微愣,剛想再說什麼,身後突然傳來閔青柔的聲音。
“王爺既然來了,怎麼不進來說話?外頭冷,妹妹還身懷有孕,快讓妹妹回去歇息吧!”
緣巧掀開厚重門簾,閔青柔邁步走了出來,走到司徒越身邊,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柔兒,你沒事吧?”司徒越回頭,上下打量了閔青柔幾眼。卻見她安然無恙,似乎並沒有什麼異狀。
“不過和妹妹閒話家常,會有什麼事?王爺真是大驚小怪了!妙菱,快回去吧,小心身子!”閔青柔抬頭望向司徒越,淡淡一笑。接著又對跪在地上的沈妙菱吩咐。
“是!王爺,姐姐,妾身告退了!”
沈妙菱躬身一拜,起身由秋燕攙扶著往外走去,自始至終沒再看司徒越一眼。
閔青柔見沈妙菱走遠,立刻收回了拉住司徒越的手,轉身往正屋走去。
“柔兒,她有沒有對你做什麼?你不知道,沈妙菱她——”
“王爺!”
司徒越追了上去,想要解釋什麼,卻被閔青柔打斷。
她停下腳步,頓了下才道:“進屋說吧!”
說罷,也不等司徒越徑自進了屋。
司徒越也連忙跟上,而身後的魏辰風和緣巧照例站在門口,小心守護著。
“柔兒,她真的沒有做什麼嗎?”
進門後,司徒越再次不放心的追問道。
閔青柔看了看司徒越,沒有回答反而是開口問道:“王爺似乎對妙菱身懷絕技的事並不驚訝?”
司徒越點點頭道:“從她進府,本王就知道她來曆不凡。隻是我當初對府裡的一切並不在意,所以就沒有深入追查過。”
閔青柔聽了,有些失望道:“原來如此!”
“怎麼了?”司徒越看她神色有異,不覺問道。
“我還以為王爺會知道的更多一點,看來這事隻有我自己查了!”閔青柔微歎。
“你要查妙菱的身份背景?”司徒越立刻想到這一點。
“必須查,妙菱的背後牽扯極大,弄不好會成為王爺將來成大事的禍患,不查清楚,難道要一直被人在暗處盯著嗎?這種如芒刺在背的感覺可不好受!”
“你怎知她背景強大?她跟你說了什麼嗎?”司徒越疑惑的問道。
閔青柔想了想不答反問道:“王爺,柔兒想求您一件事!”
司徒越一愣。
自從兩人鬨彆扭,閔青柔是第一次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什麼事?”他緩緩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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