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臨死前有沒有說什麼?”魏思明抬頭又問。
“天命不可違!”
獨孤傾南回答道。
“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她早就知道自己會死嗎?”
魏思明有些不明白。
可是獨孤傾南隻是搖搖頭,又道:“她畫了一個東西,你看看認不認得?”
獨孤傾南指了指秦桑榆手下那個不倫不類的圖案。
魏思明走過去,蹲下來查看了片刻,也是一頭霧水的問道:“這是什麼東西?看上去好像是個什麼標記?”
“我也不知道,不過可能跟幕後之人有關係!”
獨孤傾南想了想,轉身對軒轅無瑕道:“無瑕,把你的手帕給我!”
軒轅無瑕立刻掏出自己的白色絹帕,遞給了獨孤傾南。
“南哥哥,你要做什麼?”
“我把它拓印下來,也許這會是什麼重要的線索也說不定!”
獨孤傾南將白色絹帕小心的鋪蓋在秦桑榆所畫的圖案上,片刻後血跡浸染,地上的圖形便原原本本印在了絹帕上。
獨孤傾南拿起絹帕小心的放在桌案上晾乾。
“現在該怎麼辦?”魏思明走過來問道。
獨孤傾南望了眼魏思明,然後將目光落在已經完全嚇呆了縮在角落裡的軒轅無珍。
“珍妃娘娘,成王府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成王不在,下臣必須要稟告給皇上!請珍妃娘娘好好準備一下,等皇上傳召吧!”
說罷,對軒轅無瑕道:“無瑕,我先送你回家,然後就進宮去覲見皇上!”
“獨孤傾南,這事不用驚動皇上吧?這是成王府的私事,自然該由王爺來做主!王爺這兩日也該回來了!何不等王爺回來再做定奪?”
軒轅無珍終於回過神來,聽獨孤傾南說將成王府的事稟告皇上,登時就急了。
成王府出了這麼大亂子,若是皇上下旨追究,隻怕成王府誰也逃不了!這事絕不能鬨到皇上麵前,否則連成王都會被牽連!
成王去青州本就是戴罪立功,若凱旋歸來,自然得到嘉獎。可若在這時候成王府出了事,那不是扯了成王後腿?成王定然要氣瘋了!
軒轅無珍可以想象,知道這一切後,司徒赤會是多麼暴怒!這事若是被皇上徹查起來,隻怕連獨孤傾月的死都要瞞不住了,怎麼辦?
為什麼她的救兵還不到?香雪這賤婢請個人怎麼久?
正在軒轅無珍心急如焚時,獨孤傾南卻是冷喝一聲道:“珍妃!秦桑榆隱匿成王府,背後有什麼目的不得而知!可是她殘害皇家後裔證據確鑿,勾結外人包藏禍心也是不能否認的事實!我一定要向皇上稟明,徹查此事!”
“獨孤傾南!你不能稟告皇上!這事必須交給成王處置,這是成王府的事!”
軒轅無珍連忙急道。
“成王如今不在府中,這等大事自然要稟告皇上!珍妃,請你不要阻攔!”
獨孤傾南說完,拉起軒轅無瑕就要走人。
軒轅無珍連忙奔過去,攔住他道:“獨孤傾南!我說了!這事我會稟告成王讓他來定奪,你為什麼執意要稟告皇上,莫非你想惡意陷害成王不成?”
“珍妃娘娘!你這話說錯了!下臣不過秉公辦理,下臣身為督察院督察禦史,有權利監管京城中對皇室不忠不義之人!秦桑榆謀害皇裔,絕不可輕饒!我進宮麵聖請皇上徹查此事有什麼錯?珍妃為什麼要阻攔我!莫非,秦桑榆所說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曾經陷害我姐姐,所以才不讓我追查下去?”
獨孤傾南的話來勢洶洶,徹底讓軒轅無珍啞口無言了!此刻她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隻恨自己沒有武功,奈何不了獨孤傾南!
“娘娘,此事下臣一定要稟告皇上,請娘娘好自為之!無瑕,我們走!”
獨孤傾南說完,再也不理軒轅無珍,緊緊拉著軒轅無瑕大步離開了成王府!
軒轅無珍一時心急如焚,轉頭對魏思明喊道:“快!快去快馬傳信給王爺!發生這等大事,請王爺馬上回來!”
魏思明看了軒轅無珍一眼,淡淡道:“那就請珍妃趕快去寫信吧!”
“對!我去寫信!我馬上寫信讓王爺回來!”
軒轅無珍慌了手腳,一邊說,一邊往外奔去,差點被門框絆倒!
看著她狼狽的身影,魏思明對縮在角落的寒梅使了個眼色,寒梅立刻追上前去,攙扶住了軒轅無珍。
“娘娘,奴婢扶您走!”
“好!好!快扶我去書房!我要給王爺寫信!”
軒轅無珍六神無主,任由寒梅扶著她往書房而去。
當軒轅無珍顫抖著手寫完書信後,寒梅故作貼心的扶起軒轅無珍,道:“娘娘,奴婢扶您去休息會兒吧,您放心!信稍後我會拿給魏侍衛!”
“好,好!”
軒轅無珍疲憊的點了點頭,便由寒梅扶著她回了無珍閣休息。
寒梅伺候軒轅無珍躺下後,立刻回書房取了那封信,交給了魏思明。
“魏侍衛,這就是珍妃寫的信。”
魏思明接過信,展開看了看,隨即道:“好,沒你的事了!你去繼續監視珍妃即可。”
“是!”
寒梅點點頭,乖乖的聽話離去。
而魏思明拿著信,匆匆離開了成王府,一路往齊王府而來。在走到齊王府後院時,施展身手,幾個縱躍便落進了齊王府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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