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求您答應奴婢!”
詠荷見閔青柔猶豫不答,再次焦急的跪下懇求道。
“詠荷,你彆這樣!”
閔青柔望著詠荷,突然之間她有些惶然。好像走夜路的人突然迷失了方向,不知下一步她到底該往哪裡走?
她該和司徒越和好嗎?還是繼續堅持她複仇的路,將司徒越利用到底?
她能放棄報仇嗎?
不!答案是否定的。
現在的她,還放不下仇恨。
所以,她給不了詠荷承諾。
“主子!”詠荷臉上都是心痛的表情,望著閔青柔,眼眸中充滿了祈求。
終於,閔青柔還是心軟了。她扶起詠荷,輕輕歎息道:“好,我答應你!我會好好想一想,會找機會試著和司徒越談一談,但是,我不保證我們能談和!”
“多謝主子!”詠荷終於破涕為笑。她相信,隻要主子願意談,一定會儘最大努力去談好。
獨孤傾南送了軒轅無瑕回了太尉府,正想往皇宮而去,卻突然被人攔住。這人不是彆人正是獨孤宇。
“爹?你怎麼來了?”
獨孤傾南詫異的望著爹爹。
“傾南,事情怎麼樣了?”獨孤宇將獨孤傾南拉到暗處,迫不及待的問道。
獨孤傾南看著爹爹,將成王府發生的一切敘述了一遍。
“竟然是真的?月兒真的是被他們害死的!”
聽到最後,獨孤宇已經是老淚縱橫。
為什麼?他的月兒那樣善良,那樣賢惠,為什麼成王要這樣殘忍的對待她?
想到女兒居然死無全屍,獨孤宇就覺得心臟被人挖去了一般疼痛難忍。
“爹,您彆傷心!我這就進宮,將成王府的事稟報給皇上,一定要借這件事將姐姐的冤屈揭發出來,為姐姐報仇!”
獨孤傾南也是熱淚盈眶,他抹了一把臉,神情堅定的對獨孤宇道。
“南兒!”獨孤宇卻忽然拉住了獨孤傾南的手,道:“為父去!”
“爹,孩兒去就行了!這件事我要詳細稟報給皇上,讓皇上徹查!”
獨孤傾南搖頭。
“不!”獨孤宇搖搖頭,“南兒,成王是皇上的親生骨肉,他怎麼可能憑你的一麵之詞就輕易去查抄皇子的府邸?隻怕你這樣去了,也隻是徒勞無功!”
“那,那怎麼辦?”獨孤傾南頓時一愣,隨機道:“管不了那麼多了!如今不管怎麼樣我都要進宮一趟,就算皇上不相信,我也一定要堅持到底!”
獨孤傾南剛要轉身離去,獨孤宇卻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神情悲痛的道:“南兒!為父也豁出去了!今天,無論如何,我們父子都要讓皇上還我們獨孤家一個公道!”
“嗯!”獨孤傾南重重點頭。
“南兒,你先進宮,為父隨後就到!”
“好!”
獨孤傾南不疑有他,對父親拱了拱手,轉身大步而去!
在他走後,獨孤宇眼眸中卻散發出一股破釜沉舟的堅毅之色。
“月兒,如果你在天有靈,就保佑你的老父和弟弟吧!”
深深吸了一口氣。獨孤宇緩緩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手掌一翻,鋒利的匕首立刻在他右手臂上劃出一道血口!
接著他大踏步往皇宮的承天門而去!
獨孤傾南匆匆趕到皇宮,讓太監稟報以後便在禦書房外等候。
皇上今日興致不錯,在禦書房的偏殿跟貴妃下棋,這幾局下來正贏得興起,忽聽太監稟報:“皇上,督察院左副督察禦史獨孤大人前來覲見,說是有重要的事啟奏!”
司徒聖正想著下一步棋怎麼走,手裡舉著棋子愣了會兒,將手中黑子下到一個裡麵極妙的地界,這才道:“嗯?左副督察禦史?是獨孤傾南嗎?”
“回皇上,正是他!”太監回答。
“他怎麼來了?這個年輕的獨孤大人,可不是朕這裡的常客呢!”
司徒聖笑了笑,半開玩笑的道。
“哎呀!臣妾這下可要全軍覆沒了!”
司徒聖剛說完,貴妃百裡煙就一臉懊惱的道:“皇上棋藝精湛,臣妾甘拜下風!算了,妾身十盤十輸,真是無臉再下了!”
“哈哈哈!”司徒聖見百裡煙自動認輸,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貴妃莽撞了,你瞧,這還有一顆活子,隻要這顆活子突破重圍,那就是一片大好前景!”
司徒聖說著,拿起百裡煙的一顆白子笑著對她解釋。
百裡煙卻撇了撇嘴道:“這般曲折心思,臣妾可做不到!皇上睿智英明,臣妾哪裡會是敵手!以後啊,臣妾叫赤兒來跟您下,臣妾可再也不敢跟您下棋了!”
“哈哈哈!”司徒聖聽了又是一陣大笑。推了棋盤,這才轉身道:“好了,棋也下完了,讓獨孤傾南到禦書房來見吧!”
“是!”太監應聲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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