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脫了外套,把他脫下的衣服也收起來掛好,覺他手撫著胃部,便問:“是不是還沒吃飯”
“嗯。”
“一天下來都吃了什麼”
“不餓。”他皺了皺眉梢,簡短道。
那大概除了喝酒就什麼也沒吃吧,所以空腹喝酒胃裡受了刺激,這才作性痛起來。
她不做一聲就去廚房,二十來分鐘端了一碗清水湯麵出來,拌了一小碟清脆的小黃瓜,擺到桌子上。
他拿起筷子埋頭就吃,她在一旁提醒:“先喝點湯暖暖胃。”
李知前顧不上其他,三兩筷子碗裡就見底,簡兮去浴室衝個澡出來,餐廳裡的碗筷隨意扔著,他吃了也沒收拾。
她刷了碗筷洗了盤子回到臥室,他已經脫了衣服睡著,也沒有洗漱。
簡兮走過去慢慢坐下,緊挨著床沿打量他,眼窩有些青腫,不知道從昨天找不到人開始,是不是將近兩夜沒睡好,或者是沒有睡,所以才這副頹敗的模樣。
她是不是應該拍下來,等到以後哪天有機會見到李知悅,給她看一看,問問她認不認得照片裡的人是誰。
有時候看不見沒感覺,或許看見了就知道心疼的滋味了。
簡兮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胡茬刺著手心,來回摩挲,讓她陷入沉思。
她對李知前還不夠認識,不知道他還有些三教九流的朋友,那些人似乎對他挺敬佩,說話也客氣的很。她以為他隻是有些能耐的正經生意人,不曉得他方方麵麵都牽扯廣泛。
或許是他出手闊綽,容易交朋友,除了在感情方麵名聲不好,跟他相處這麼久,他為人處世實在很有一套。
所以這一次明知道崔國雲的意思,她也選擇旁觀不插手,一是相信他的能力,二是懂得男人的心思。
瞧他,沒插手的情況下,他在車上還說了那麼一通話,雖然是半認真半玩笑,但可以想象潘子震為難他時,他內心的不服氣與尷尬。
憋著氣不能作,見到她的時候仍舊心有不甘,但是也不應該朝她火,所以隻能那麼自嘲地說了兩句。
她表示不想提潘子震,其實是確實不想提,那時候他還是編製外的小角色,家裡花錢走關係才謀了這麼個職位,這才多長時間,就憑借丈母娘家裡的勢力成了個人物。
以前簡兮跟他還在一起的時候,他基本什麼都不需要做,簡兮也知道他是家裡的獨子,做飯家務什麼也不會,不過聽說結婚後一直住在女方家裡,人很勤快,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在家務上可以做的麵麵俱到、非常完美,在工作和人際交往中能夠獨當一麵,圓滑老練,又能主內,又能主外,樣樣都學會了。
所以有時候你隻一味的對男人好不一定有用,你還要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如果想要的不是你,那就沒必要糾纏不休,珍惜才會為之改變,不珍惜再怎麼調教也調教不出來。
想想那段過往,自己就像個無腦的傻子一般可笑,被蒙在鼓裡許久才知道事情真相,大部分時候懊惱又後悔,責怪自己識人不準,跟個這樣的人糾纏了幾年,實在是不值得。
要真是好聚好散像尋常人談戀愛一樣,那也就罷了,可偏偏又不是她期望的結局。
對於上一份感情,可以用林憶蓮的傷痕概括,這也是簡兮一直堅持的原則
該愛就愛該恨的就恨
要為自己保留幾分
女人獨有的天真和溫柔的天分
要留給真愛你的人
不管未來多苦多難有他陪你完成
雖然愛是種責任給要給得完整
有時愛美在無法永恒
愛有多**就有多傷人
你若勇敢愛了就要勇敢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