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名義上的‘外甥女’腦袋好像不太好使的樣子,甚爾麵無表情起來:“算了,不該給你打這個電話的。”
說完,不等夏裡奈的回應,他便把電話主動掛斷了。
夏裡奈還在思考著怎麼和爸爸開口,電話就中斷了。她迷茫的望著手機屏幕,喃喃自語。
“不會遇到什麼大麻煩了吧?姨母。”
……
確實遇到大麻煩了。
甚爾最近很煩躁。
一開始禪院家的人百分之八十變成‘零咒力’是一件非常喜聞樂見的事情,他恨不得拿個廣播喇叭把這件事情告訴所有咒術師。
然而,驚慌失措和恐懼徘徊的時間隻是短短存在了三天,禪院直毘人開始了決策性會議,會議的重點是‘禪院在禦三家的存活’問題。
雖然說的是‘禦三家’,但實際上,明眼人都知道,這個問題是指禪院在咒術界之後是否還有一席之地。
禪院家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
男人百分之九十沒有咒力,百分之八擁有咒力,但是咒力不高。剩下唯二兩個,一個是禪院直毘人,一個是他的兒子禪院直哉。
女人的情況比男人好太多了!
不僅沒有受到這次詛咒的影響,反而咒力值大大提升,這樣的人比比皆是。除卻女人的咒力問題,那就是一部分沒有術式的‘零’們。
這些零們經過考核和一係列‘男人女人’的矛盾衝突,其中女人展現出來的力量大多數比男人還離譜。
搞什麼?
禪院家允許男人女人都變成零咒力,但是不允許女人力量比男人強啊!
這他媽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嗎?
可事實擺在眼前,根本沒辦法反駁。
除此之外,禪院的女人們在議事、話語權上也漸漸有了地位。
其中最甚者就是禪院檀一。
一個之前聞所未聞的女仆,在上次‘怨’的詛咒中竟然俘獲了強大的身體感官。雖然比不上天生的‘天與咒縛’,但後期的實力直逼禪院直毘人,能在禪院直毘人手中過招二十回合不倒。
在這種情況下,從床上被人扶起來參加會議的禪院扇決定和禪院甚一帶頭合作,一起成立比之前的炳更加強大的‘零隊’。
這個零隊是用現禪院家所有的‘零咒力’組合而成。
本來甚爾也就是玩玩,但這一比試就不得了了。
‘原來甚爾這麼厲害’
‘原來甚爾這麼強’
‘無咒力也可以這樣嗎?’
之前的種種辱罵和諷刺,突然間逆轉成了誇獎和敬佩,讓甚爾非常非常不適應!
畢竟之前受到過的虐待還有創傷是不會作假的,也不會消失的。
如此這樣隻會讓甚爾覺得更加惡心,也更加討厭這個家族。
往日宣稱“非禪院者非術式,非術式者非人”的理論,經過數日的洗禮,終於變成了“非禪院者非零,非零者皆非人”。
……還是一樣的自大!
就算是變成零咒力了,骨子裡的惡心還是不會騙人的。
跳梁的臭猴子們。
而介於零隊的出現,禪院直哉被拉到了禪院最重要的保護地位中。
在禪院家的珍貴程度堪比五條家的五條悟。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