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識情(1 / 2)

大金翅 青山春雨 9117 字 2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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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如今城中騎兵橫行,步兵鬨街,京中百姓苦不堪言。”沈長清憤怒道,“這風子鸞為了籠絡兵馬,真真是不顧百姓死活。”

金簪無言,手中根本沒有製衡風子鸞的人和力量。

淩飛躬身道:“稟殿下,紫琴君已經出發東都,欲迎帝回京。”

金簪的眸光凝定,瞧在淩飛的麵上,頗有幾分深不可測。

沈長清長籲短歎道:“若是陛下能夠回京,尚且能製衡風子鸞,不失為一招好計。”

金簪明白了淩飛的用意。

【他希望紫琴君能將父皇接回來。以孤如今的形式無人可用、無器可使,又如何能製得住風子鸞的野心。】

“退下吧。”

淩飛在離去前看了眼寡言的金簪,滿腹心事地離去。

【破壞殿下棋盤得正是她的子,不知道殿下是否會生氣?如今形勢,隻能將陛下拖來擋在殿下的前麵啊。】

金簪心中煩悶,獨自入了舞凰殿。

她看向趴在暖地上春睡的美人,褪了束身的外袍,枕在鶯歌的腿上。

鶯歌嚇了一跳,旋即反應過來是她,就鬆了口氣。

她坐直身,撫摸金簪的鬢發,將她頭上的冠、簪拔下,摸著撒開的如瀑絲發,悠悠道:“殿下又有煩心事?”

“民間百姓上街,需帶錢銀才能買到東西吧?”金簪仰麵看著鶯歌美麗的臉,目光穿過她望向舞凰殿的拱頂。橫條捭闔,一應有序。

“然而,孤手上連最基礎的本錢都沒有,什麼也買不來。”

“嗬嗬……我當是什麼事。殿下怎麼會沒有本錢。”鶯歌的手順著金簪的長發至她的頸項,滑入金簪的衣領。

待金簪皺眉時,她停手未動,試探道,“殿下的本錢就在身上啊。”

金簪微張瞳孔,蹙眉道:“你真是越發膽大了。本錢……孤的身體?”

“不不不……那多低俗啊。”鶯歌揚眉,巧笑倩兮道,“殿下知道東西教坊的區彆嗎?”

“一者官奴,一者官營民伎。”金簪撐地起身,看著她道。

“不錯。東教坊的姑娘出身好,雖是官奴卻被家裡嬌養過。所以,她們清高、傲氣、自矜。這份清高有致命的吸引力,吸引權勢越高越富有的男人們地追捧,便是坊間平民商賈提起她們都覺得高我們西教坊一籌。

然而,入了此籍、脫了衣服都一樣,誰比誰高貴了去。”

鶯歌撫摸金簪的衣領,柔聲道:“在男人們眼裡,凡是不娶回家都一樣的。不過,她們到底不像我們西教坊,有做清館的本事。西教坊的女子有再好的舞藝,一旦出台被拍,往後吃得就是皮肉生意的苦。”

鶯歌的手繞過銀簪的脖子將她帶著躺在地麵。

她覆在金簪的身上,四目相對見低首吻在她的頸項。

“你……大膽……”

“嗬……殿下怕什麼?同為女子,我又不會吃了你。”鶯歌瞧著她的眉眼,幻想她是男子,動情間眸裡醞起水霧,將金簪都瞧愣了。

她含情笑道,“我隻要一想到殿下是男子,又是太子那樣的身份……我這心就撲通撲通直跳。殿下知道這是什麼嗎?”

“什麼?”金簪捂在被親的脖子處,不妨被鶯歌抽開內袍的衣帶。

“我就想成為殿下的女人。因為那代表權利、地位、財富,以及無上的尊榮。”鶯歌瞧著她的胸前淺粉色的肚兜,笑道,“原來殿下也用粉色。”

金簪一把推去,卻被鶯歌扣住雙手壓在地上。

“走開。”金簪怒道。

“殿下急什麼?不是殿下說沒有本錢嘛。殿下的本錢就是殿下自身,除了殿下的身體,還有殿下手中的權利、地位。這些難道不是本錢?”鶯歌嘟囔道。

“這些東西有如同無。”金簪咬牙道。她想到無能改變的現狀,又失了反抗的心力。

“那殿下錯了。”在太女詫異的眼神下,鶯歌嘻嘻笑道,“東教坊的地位在民間所有青樓、官辦、私營中最尊。它尊在除了官這個名聲,還有那些姑娘們自帶的光環。

殿下沒有實權,但殿下有名和本身學識這兩樣光環,可以征服天下九成九的男人。”

金簪好似懂了此中的利害關係,又蹙眉道:“孤乃是太女,何以用魅驅人?”

“殿下果然靈慧。你管什麼法子,好用就行。不過,殿下這魅是欠缺了些的,但殿下的本錢好,可要學?”鶯歌誘惑地看著她,眸裡跳動不明的光芒。

金簪想要拒絕,可是環顧形勢,誠如鶯歌所言。她所有的武器:不過是一個身份、一具身體。她甚至想起楚甲子入宮那夜的情形,那雙火熱的眼裡有著她不懂的複雜情愫。

“什麼是動情的眼神?”金簪問完後腦子一清,想要反悔已經被鶯歌撲棱在地,“啊……”

“情啊。這題鶯歌最會了。”鶯歌盈盈的雙眸注視金簪,水潤的櫻唇啟口吐蕊,“殿下啊……你這眸色是越來越乾了,有時冷得像冰一樣。這可不行哦。殿下得學會……演。”

“演?”金簪壓住心裡泛起的不適,不解道。

“殿下已經知道男女最本質得那點事,就該知道男人想得無非是女人的身體。他們甚至不用管地方、時間,一旦動情就想要得到女人的‘愛’。女人是水做的骨,給了身還要掏心,那可虧大了。

所以啊殿下,動情,動得千萬彆是自己這裡。”鶯歌將手點在金簪的心口,打著圈,幽幽道,“殿下的身體可以動情……但是這心,不可以。”

她的手順勢滑入金簪的褻褲,被金簪一把握住了。

鶯歌一點都不怕此時的金簪。她就像是一個急需了解春日懵懂的芳華女孩,而她在麵對一個好學但有點羞怯的學生。

鶯歌嗬氣如蘭,醺了金簪一口香酥氣息。

她拖長了音,妖魅且誘惑道:“放心,不進去也能讓殿下嘗到女子在雲雨中的一番小樂趣,繼而,殿下就知道怎麼讓身體動情而心……不動。”

金簪的手在鶯歌妖魅、祈求信任的眼神下一鬆,那指尖就滑入了不可名狀的地方。

鶯歌的另一隻手撫摸在金簪的眼角,吐氣如蘭道:“處子對於男人是一把好利器,對於我們女子卻是一種束縛。殿下,你的眼裡要含情。如我現在這樣……嗯……啊……殿下要征服的男人會因此發情,繼而為你發瘋的。”

“啊……你的手……嗬……”金簪捏緊內衫的衣角,不適地夾起大腿。

鶯歌的手臂被箍住,卻不妨她律動般跳舞的指尖像是儘情揮灑的筆墨。

她看著金簪動情的神色,俯首親吻在她的頸項,另一手在她的身上遊離。

即使這樣,鶯歌依然是冷靜得在動情的女子。

她輕聲說:“殿下得學會點火,讓身體成為利器得最好辦法就是成為它的殿下,再成為你要掌控的男人的主人。”

“嗬,鬆手。”金簪想起自身會武,卻發現四肢乏力。身上那女人像是蛇一樣緊緊地纏著她的身體,令她酥軟地提不起一點勁兒。

“啊……”

鶯歌加快了指尖的舞蹈,待得金簪撐大雙目,鬆了腿勁才取出濕漉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