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野豬她就是這麼控製的。
尹玖享受了一把肆意縱馬馳騁的感覺,不一會兒,她就回到了家。
事實證明,馬車和牛車的速度真的是兩個檔次。
將馬車全部停放好,還沒喝上一口水呢,便聽見有人過來喊她:“元姐兒不好了!你快去看看,你家阿靖落水了!”
尹玖連忙將水杯放下,“什麼……我這就去!”
她跑到河邊時整張臉都是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阿靖……”
忽然兩個大漢拖著一個孩子,遊上來,“沒事沒事,我們把他救上來了。”
元靖嗆了一口水,費力地睜開眼,混混沌沌之中看到尹玖,虛落地喊道:“咳、咳咳、娘親……”
裡正指揮著:“快快,把孩子送到錢郎中哪兒去!”
很快,元靖就被送到了錢郎中家,尹玖也跟著去了。
錢郎中的家到處都是草藥,整個屋子彌漫著草藥專有的清氣。
和想象中不同的是,錢郎中並非一個胡子花白的老頭,而是一個麵容俊秀的青年。
此時,錢郎中正清點著草藥。
裡正急忙上前,說明來意:“錢郎中,快點看看,這孩子落水了!”
錢郎中不鹹不淡地瞥了元靖一眼,“水咳出來就沒什麼大礙了,我開服藥方,煎煮後給他喝下,去去寒氣即可。”
說著,他便扔給裡正一包草藥,然後手彆後背,徑直走回裡屋,聲音不急不緩:“我還有事,恕不待客。”
大家對錢郎中這個怪脾氣已經見怪不怪了,裡正拿了草藥,“那我們不打擾您了。”
從裡正的語氣中,尹玖聽到了一種敬畏之意。
尹玖回到家,煎好藥端來喂元靖一口一口的喝下。
元靖喝了幾口,就擰巴著眉毛,“我不想喝藥了,這太苦了。”
“良藥苦口利於病呐,誰讓你落水了?”
一個清亮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才一會兒不見的錢郎中來了。
見是他,元靖有些生氣,“你走開,我討厭你!”
“開那麼苦的藥,難喝死了!”
錢郎中輕笑一聲,十分欠揍道:“我就是故意開那麼苦的藥,你又能奈我何?難道你還不想喝嗎?”
尹玖惡狠狠地強灌了一芍藥到他嘴裡,“喝!省得一天到晚淨給我惹事!這回讓你長點記性!”
“還有,你好端端去河邊晃悠乾嘛?”
元靖垂下頭,十分委屈,小聲道:“是有人推我才落水的……”
元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大刺刺的聲音壓了下去:“喲,這不是錢郎中嗎?怎麼跑到這孤兒寡母的屋子裡來了?”
來人正是被罰跪祠堂,好久不見的陳豔芳。
錢郎中笑眯眯道:“看來陳大嫂喜歡在祠堂裡跪著?需不需要我再讓裡正放你進去啊?”
陳豔芳麵露警惕,粗聲粗氣叫道:“你這個王八犢子,又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