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豔芳慌亂地將泥土青苔撣去,“這是我剛剛蹭上的!”
尹玖歪了歪頭,“可是我們現在還站在草地上啊,還沒有走到前麵臨河的泥地呢?”
陳豔芳反駁:“你們腳上不也有泥土和青苔嗎?”
錢郎中抬起腳:“打斷一下,我腳上可沒有。”
“我們鞋子上有泥巴和青苔不奇怪,但是陳大嫂你不是說自己今天沒有來過河邊嗎?那這鞋子上的泥巴是哪來的?”
陳豔芳這回不知道如何辯解了,她的額頭上冷汗直冒,“我……”
裡正到現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恨鐵不成鋼地指著陳豔芳批評:“陳豔芳啊陳豔芳,果然最毒婦人心,元氏平日裡也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吧?怎麼連她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
“剛放出來,你就又惹事,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都怪她害我被關祠堂那麼久,我氣啊,看見她的兒子站在河邊,就……我真的知錯了,求裡正網開一麵吧!”
“知道錯了?我看你是死不悔改!”
裡正黑著臉:“什麼叫元氏害你被關祠堂?要不是你自己犯錯,我會讓你跪祠堂反省?”
“這件事從頭到尾和彆人一點關係都沒有,都是錯在你自己!”
陳豔芳用手指著尹玖和錢郎中,“我怎麼就錯了?他們是給了裡正你什麼好處,以至於讓你這麼包庇他們?”
裡正不悅了,“你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我包庇他們?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