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滅絕師太足足花了四五分鐘擺平對麵那個八卦的家夥,才進入正題。
“淺羽啊,他高中讀完就去工作了,聽說家裡欠債挺嚴重的。”
“他結婚了嗎?”
“查戶口麼?”
“回答問題。”
“還沒結婚,我都還沒收到請柬過。”
“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
被凶了的少女委屈巴巴地說。
“他在大阪那邊工作。”
“知道他工作是乾什麼的嗎?”夏目清羽插了一句嘴。
“當然知道,印象老深刻了。他開的那家不大不小的玩具店,已經成旅遊景點了。特彆是夏季,店門前的小風車群被風吹起來,蒲公英飄向遠方的場景,還怪浪漫的。”
“阿勒,我這是怎麼呢?”
當一顆珍珠滴落桌麵的時候,柴田理惠的思想依舊從很遠的地方趕回來了。
她連忙用雙手擦拭眼角的晶瑩,同時也擠出了一個自認為燦爛的笑容。
但在旁人眼裡卻顯得那樣苦澀。
夏目清羽知道這個,掩蓋悲傷的強顏歡笑。
在居酒屋裡,他時長能遇見那種因失戀喝得爛醉的女孩,當她們甚至越是不清醒,她們笑得就會越發燦爛,說話就會異常大聲。
其實也算不上是‘悲傷’,更像另一種‘開心’。
因為她們腦海中將已經失去的‘快樂’像ppt一樣再次過了一遍。
世間的悲傷與快樂,都與‘得’與‘失’脫不了關係。
初鹿野鈴音向柴田理惠老師遞過去紙巾,但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說。
見狀,滅絕師太簡單又問候了幾句,就掛斷了圓子的電話。
然後和初鹿野鈴音換了個座位,一把將好閨蜜柴田理惠擁近懷裡。
柴田理惠突然覺得這個夜晚好傷感,眼淚止不住的從麵頰滑落。
明明她一點都不想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雖然很狗血,但她還是忍不住猜測淺羽保是在等人嗎?
“花田大師,所以我現在該怎麼辦呢?”柴田理惠睫毛撲閃著。
“柴田老師還是要看你自己。
喜歡一個安穩的人,就要接受他比較木訥,不夠浪漫。
喜歡一個乾淨純潔的人,就要接受他有點簡單不夠成熟。
所有超乎平常的優點,都會對應一些無可避免的缺陷。
沒有人是完美的,當你做出某一個選擇時,就得去慢慢接受,並包容這些好處所帶來的一些缺陷。”
夏目清羽並沒給她指明選擇,一切交給柴田老師自己決定。
總不能說,馬上拋棄你那隻有百分之十五鍥合度的未婚夫,立馬另尋新歡吧。
他可不想做壞人,最終還是要看柴田老師的心意。
比起這些,他更關心剩下的烤雞,趁著她們都沒食欲,趕緊下手。
“花田大師,你對愛情的看法是怎麼樣的?”
滅絕師太見自己想吃的最後一塊肉被搶走了,趕忙把戰火向少年身上引,還偷偷瞥了一眼初鹿野鈴音。
對方此刻也看向少年。
屋內戰場以性彆劃分為兩半。
夏目清羽心裡咬咬牙。
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好端端地怎麼扯他身上來了。
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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