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男人啊,隻要送他們這種東西就會開心,是麼?”
初鹿野鈴音很快跟上了少年幼稚的思路,輕輕地詢問。
“不不不,像我這種正人君子,對那種東西才不敢興趣。”夏目清羽一身正氣地搖搖頭,解釋道。
他當然感興趣!感興趣的不得了!!
試問一瓶隻會溶解衣服的魔藥,哪個男人會不感興趣?
性取向正常的男人一定會感興趣!!!
“謊言。”初鹿野鈴音雙手抱胸,食指有節奏地敲打手臂,淡淡地說。
“等等,什麼時候,你也有看穿謊言的能力了?”
聽著熟悉的回答,夏目清羽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盯著她。
能看破一切謊言的少女,不應該隻存在於一本起點輕的戀愛文裡麼?
那自己身邊這位‘哆啦A鈴’,是怎麼回事啊?
“夏目部員,你真的意外的好懂呢。”
隻見初鹿野鈴音露出了得逞的笑容,表達了對單細胞生物的同情。
夏目清羽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套路了?
狡猾的女人!可惡的女人!
竟敢敗壞東京帥哥的形象!
“好色!”野原葵小臉一紅地叫了出來,將兩人的目光同時拉了過去。
瞧見一旁的小型蒸汽姬,夏目清羽就知道小壽司一定想到了相當不得了的東西。
現在的小學生都這麼早熟嘛,祖國未來的花朵都長歪了?
他望望初鹿野鈴音,眼神詢問。
‘怎麼辦?’
對方的眼神回複是‘看我乾嘛,你自己解決’。
夏目清羽無意間,瞧見她耳根似乎有些紅潤。
有什麼好害羞的?不懂,他又沒說什麼特彆下流的詞彙。
【什麼夏目哥哥提起隻會溶解衣服的藥水,初鹿野姐姐會那麼高興?】
【莫非……(不可描述)】
【高中生好可怕。】
眼看野原葵的心聲越發離譜,為了扶正眼前的幼苗,夏目清羽兩眼差點一白,連忙掏出漫畫書。
“那並不是什麼黃玩笑,而是《葬送的芙莉蓮》漫畫書中的台詞。”
他語重心長地解釋道,“隻有看過的人,才能感到其中的樂趣。”
野原葵想了想,然後又搖了搖頭,“不信,我看看。”
夏目清羽將漫畫書翻到修塔爾克過生日那一回。
肥倫正在詢問芙莉蓮大人送什麼禮物給修塔爾克合適,芙莉蓮急匆匆跳下床,從行李箱裡翻出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最後手握著那瓶隻會溶解衣服的魔藥,邪魅一笑,嘴上還訴說著‘所謂的男人啊,隻要送他們這種東西就會開心’的至理名言。
野原葵看見書上,一個尖耳朵的精靈族的魔性表情。
頓時也對這本漫畫書來了興致,況且畫風和內容似乎是很少見的類型。
她伸出手想要翻翻漫畫書,找找還有沒其他有意思的分鏡畫麵。
結果,夏目清羽依仗著身高優勢,把書舉起的老高。
陽光下,他仿佛變成了一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自由男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