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顧津北輕聲緩道,“這也不難猜,你才剛回南城,回南城的時候你肯定是很高興很期待的,結果一回南城你的興致就不高。”
“你爸媽肯定不會罵你,那就隻有一個可能。”
“偶遇了高中同學或者朋友,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呢,來,說給我聽聽。”
權杳嗬嗬。
這臭不要臉的人,彆以為她沒看出來,他那一臉自信飛揚,卻一直表達著一個信號。
快誇我啊~
斟酌著,權杳還是說出了口,“沒什麼,就以前的朋友,幾個月沒聯係,感覺有些變化。”
“這是很正常的,畢竟你們已經各奔東西了,即便再好的感情,長時間不見也會變得有些生疏。”
權杳卻不太滿意這個回答,“怎麼能叫各奔東西?各奔東西那是互不打擾,我們明明還是朋友。”
顧津北正了正色,問道,“那我問你,你在帝京上大學,她在哪裡上大學?”
“她在南城上大學。”
“你是學經濟學的,她選的什麼專業?”
“她報考的南戲。”
“既然所在城市不同,專業不同,即便你們能在很長一段時間裡維持住這種關係,可到頭來依舊會分道揚鑣。”
“用共同的話題,共同的興趣愛好來維持,也抵不過久不見麵的疏離。如果隻是普通朋友,你大可不必為了這些事情黯然神傷。”
“真正的朋友,是不會存在我以上所說的這種情況。”
權杳一時語塞。
就聽顧津北說,“乖,彆想太多,我馬上要登機了,回聊。”
“額,好吧,你去吧,拜拜。”
掛斷視頻,權杳重新倒回了床上,後知後覺的想起了剛才顧津北說的那個乖字....
幾個意思?
口誤嗎?
不是,當她是小貓好哄嗎?
臥槽?
為什麼她會聯想到小貓?
“……”
第二天。
權杳難得的賴床了。
昨晚上鬨騰了大半夜,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睡著的,總之今早就算有生物鐘在作祟,喊醒了她,她也沒法起床。
這一躺,就躺到了老媽喊她起床吃早飯,她吃過早飯又倒床上繼續睡。
回籠覺什麼的,很香。
迷迷糊糊間,枕頭下的手機就一直在震動。
摸出一看,顧津北打來的電話。
“喂....”
“杳杳,你還在睡覺?”
顧津北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由於她將手機就放在了耳朵上,這低沉性感的音質,瞬間就驚醒了她的幾分睡意。
“顧津北?有什麼事嗎?沒事我就掛了,我還困想睡。”
“彆睡了,我在你家門口,快起來給我開門。”
權杳睜開眼。
看著天花板,眨了眨眼,她剛才要是沒聽錯,顧津北說他在家門口?
“你沒出現幻聽,我在你家彆墅門口。”
權杳猛的坐其深,“不是,顧津北,你咋就來我家門口了?”
“你昨晚不是登機回帝京了嗎?你該不會趕大早上的飛機來南城了吧?不對,你來南城了誰給我做筆記啊?”
權杳穿上拖鞋下床,打開窗簾一看。
好家夥,樓底下那個站在院外的男人,穿著一件黑色大衣,從那白皙的臉,再到那細碎的發絲尖.....
筆直的大長腿,一手還拎著一個抽象化圖案的紙袋子。
踏馬...
是顧津北沒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