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其實不用太明了。
江亦萌把這些結合她自己的猜測,全部告訴了徐天。
權杳問這個問題,意思不言而喻。
“這......”徐天動作一滯,一臉糾結,眼中生有絲絲悔意。
他避開了權杳的注視,雙手無力的垂在了兩側。
低著頭,用著懊悔的語氣說,“杳杳,對不起,我不該這麼對你說話,我就是生氣,我....你打我吧,隻要你能解氣。”
權杳抬手拍了拍他的肩頭,“我不怪你。”
徐天就是這樣的人。
他太重情義。
高二那會,隔壁班的同學偽造請假出校條學校去網吧玩通宵,被查寢抓到,偽造請假條這事也鬨了出來。
當時也是徐天出來幫忙頂鍋,說請假條是他偽造的,沒辦法,那隔壁班的同學是他鐵哥們,而且那晚上他們確實是在一起通宵。
學校給了記大過警告處分,要有下次,直接開除學籍。
至於一起通宵的那幾人,隻是被記了小過。
事後,徐天在她麵前吹噓,要不是家裡關係硬,他是會被直接勒令退學的。
重情義的人,眼力最容不下的,就是背叛這種沙子。
高中這三年,徐天也沒少給她和江亦萌跑腿,鞍前馬後的,要說起來,三人的關係是真好。
不過,卻也有親近之分。
透過這件事,權杳看得分明,徐天更傾向於和江亦萌親近。但就像她說的,她不怪徐天。
連親戚之間都有親近之分,更遑論是朋友之間,年輕人會衝動,她畢竟也是過來人。
“萌萌,生日禮物我放在這裡,這杯酒,我敬你,願你的美夢都能成真,願你的喜好都能觸及。”
將酒杯斟滿酒,權杳端起酒杯,一杯遞給了江亦萌,一杯送到了嘴邊,仰頭一飲而儘。
“明天我要回帝京上課,今晚就不作陪了,你們玩好。”
說完,權杳牽著顧津北的手,雲淡風輕的走了。
出了夜店,權杳說,“顧津北,是不是突然覺得我的高中同學們很可笑。”
顧津北看著她,把她都看得有些發毛了,他才伸手將她擁入懷中,“心情不好的話,我帶你去兜風。”
“我記得南城有個地方叫東山,也不需要登頂,我們開車上去,到了山腰時,你可以儘情的衝山下大喊,我敢保證,這個時候沒有人聽到的。”
權杳眼皮微跳,“彆了吧,明天要趕飛機。”
話音剛落,身後就傳來裴初堯的聲音,“權杳,我們能談談嗎?”
權杳從顧津北懷中伸出頭,看見剛下階梯的裴初堯,他就站在階梯下方,一臉複雜的看著他們。
權杳仰起頭,對顧津北說,“你先到車上等我一會,我和他談談。”
顧津北瞥了眼裴初堯,唇角微勾,點頭拿過權杳的包包,提著就走。
車鑰匙在包包裡麵,顧津北也沒當場拿車鑰匙,是直接將包包都提走了!
這舉動,看得裴初堯的眉頭狠狠一挑,他覺著顧津北就是故意的。
一個女生的隨身包包,裡麵裝的東西可都是**的。
比如,錢包,家鑰匙,手機等等。
權杳這麼信任他?
才開學兩個多月,權杳已經和顧津北發展成這種毫無保留的信任程度了?
“我們,去那邊說吧?”
就聽權杳這樣說道,順著她手指所指方向,那是路邊樹蔭下。
而權杳,已經邁開腳步朝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