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楚大搖大擺的走到葉辭旁邊坐下,“你都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
葉辭嗬嗬。
李楚沒理會葉辭的冷笑,對著權杳說道,“我還沒和杳杳一起唱過歌,要不等會我們合唱一曲?”
周以寒不客氣的送了李楚這句話,“你在想屁吃。”
懟完後,周以寒說,“咱津北哥都還穩坐著,你是想要插隊?還是想要挖牆腳?”
權杳翻著白眼,“你們一天天的精神可真好,大冬天的都無法凍結你們的熱情。”
周以寒忙說,“杳杳,我堂哥那件事情我也是才知道,真的很抱歉,我沒想到他會給你造成這麼多困擾。”
葉辭微愣,追問,“什麼事?”
周以寒有些不好意思的把事情講了一遍,聽完後的幾人無語納悶。
權杳擺手,“原本我是打算就這麼翻篇的,不過事不過三,前麵兩輛車給我劃了就算了,我那大眾polo車做錯了什麼.....”
“不得已我才報案,回頭等他從拘留所出來,我覺得你真該給你堂哥找個心理醫生看看,這樣放任下去,遲早會出事的。”
周以寒點頭,“我知道,我那堂哥從小就得了侏儒病,本來還挺開朗的一個人,算了,我們不講他的事了。”
看周以寒那副欲言又止的神色,權杳等人也沒在這個話題上糾結。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這是周以寒的家事,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他們也不好多問。
接下來的時間,包廂裡麵的氣氛熱洽。
唱歌的唱歌,聊天的聊天,在起哄之下,權杳還真和顧津北一起合唱了兩首情歌。
雖然,過程有點磕巴。
原因是權杳不太會唱,記不太準歌詞。
不過這並不妨礙大家起哄,在周以寒的叫囂起哄下,連夏諶都加入了聲討羨慕顧津北的行列中。
沒辦法,周以寒覺得自己是和權杳正兒八經相過親的男人。
而夏諶,也自居是把權杳當做一見鐘情的姑娘存在。
這兩個人,無厘頭的起哄,讓權杳一頭黑線,也讓看戲的時淵覺得,這個姑娘到底有什麼魔力?
她就像是偶像劇中的傻白甜女主,不管是男一號還是男二男三,都對她情有獨鐘.....
雖然,在時淵看來,她唱歌確實好聽。
一開始在隔壁包廂聽到的那個歌聲,也是出自權杳之口。
但單是唱歌好聽,魅力可沒有大到這種程度。
介於這個問題,時淵一直在留心細心觀察權杳。
也或許這種觀察好像真起到了效果,在快要收場的蹦迪時間裡。
那搖曳的閃光燈之下,時淵忽然覺得,權杳這個姑娘,確實很漂亮。
她的漂亮,是介於清純初戀和豪爽不羈之間。
儘管將這兩個形容詞關聯在一起,似乎有些不合宜。
正在跟著蹦迪的權杳,腦袋一甩,視線就和時淵來了個對視。
這一秒,她微微蹙眉。
這個大明星的眼神,有點奇怪啊!
這一秒,時淵亦是微微揚眉。
他覺得,他好像,真的get到了權杳的魅力。
但旋即,他就快速打消了這個想法。
他既不想做男主角,也不想做男二男三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