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眼時間,權杳揉著頭發從床上坐起來,打了一個哈欠,“落落,起來了。”
她定的鬨鐘是6點半的。
本來以她的生物鐘,鬨鐘不響她都能醒,果然軍訓就是累人的,連她這種習慣早起的人都賴床了。
出了房間,一股酒精味就飄進了鼻中,什麼味?
就看見客廳沙發上躺著一個人,不是薑凡夢是誰?
一條腿搭在沙發上,高跟鞋亂丟,衣服也亂丟,頭發糊臉,酒味熏人。
這人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權杳忍不住有些嫌棄,“喂,薑凡夢,醒醒!”
薑凡夢撥開頭發,有些睡眼朦朧的看向權杳,似乎是看清了眼前之人,薑凡夢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坐起來,“臥槽。”
然後慌裡慌張的拿著衣服和鞋子就滾回了房間。
權杳,“???”
該看的都看了,她緊張個啥?
不過想到薑凡夢在宿舍,權杳又折回房間,“落落,快起來,薑凡夢也在,我們搞快點。”
招呼了一聲,權杳進了衛生間。
洗了一把冷水臉,人也清醒了。
許落也跟著過來,就著水龍頭往臉上潑了一捧冷水,“爽。”
兩人洗漱完畢,薑凡夢慢吞吞的拿著化妝包走過來,“權杳,我可告訴你啊,不準在外賣隨便抹黑我的形象。”
權杳,“……”
都懶得理她。
薑凡夢又說,“你聽見沒?你好歹吱一聲?”
“誰會抖你這點破事!薑凡夢,我告訴你,彆小人渡君子之心!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麼自私自利愛麵子?”
“算了,杳杳我們走。”許落拉著權杳就走。
走到門口,權杳還是提醒了一句,“你不喊盧海英起床?”
薑凡夢嗤了一聲,“盧海英可瀟灑了,這夜不歸宿的,比我還瀟灑。”
“……”
“……”
聽到這話,兩人都很無語。
這麼快,這兩人的友誼小船就翻了?
來到操場,繼續今天的軍訓。
……
這一晃,為期七天的軍訓就在大家叫苦連天中結束了。
對於權杳而言,每天忙著軍訓,每天出校簽到。
這日子挺平常的。
真要說起來,那大概就是她們這個宿舍,四個人已經很少碰頭了。
權杳和許落雖然經常膩在一起,不過薑凡夢和盧海英,是偶爾才能碰見一次。
比起薑凡夢,盧海英確實比她還厲害,一周時間,她已經有三次夜不歸宿了。
許落一腳蹬掉鞋子,癱在沙發上叫苦,“哎喲喂,軍訓總算結束了,要是再不結束,我都感覺我要虛脫請假,這大學不上也行了。”
“可惜沒有假期,明天就開始正式上課。”權杳也是疲憊得可以。
被折磨了七天,講真話,她都吃不消了。
嗡嗡嗡。
許落接起電話,“喂,哪位?”
“真的嗎?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