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西曉瑜一走。
顧津北對權杳說,“不會喝酒以後就不要喝,你隻要拒絕,誰還能強迫你不成?”
“是沒人強迫。”權杳看了他一眼,語氣有些冷淡的回。
雖然這兩天沒有見麵,不過從顧津北送她去校醫室後,權杳還是感受到了這種距離之間的界限。
以前的顧津北,是個能隨意交談的人。
現在的顧津北,給她的感覺是有些淡淡的拒人於千裡之外。
權杳以為,這應該就是顧津北對她的偏見,輕看了她的為人,有這樣的隔閡是應該的。
人嘛,都是這樣的。
連班裡的同學都能見風使舵,顧津北和她劃清界限,她懂她理解。
即便是剛才高峰到來,誤會說清楚了,顧津北也沒有什麼特彆表現,儘管剛才他確實幫忙開了一句口。
但這些在權杳看來,也僅僅是作為同學之間的隨口幫襯。
聽到權杳這語氣,顧津北眉頭微微蹙起,這口氣,有點不對啊!
“權杳,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權杳平靜搖頭,“沒有啊。”
這話,還真是讓人聽笑了。
要說有誤會,那也該是他對她吧。
顧津北眉頭蹙得更深了,卻也沒有揪著這個問題不放,轉口問道,“你的傷好些了沒?你沒來上課,有沒有去校醫室按時換藥?”
權杳點著頭答,“好些了,陸醫生說再過幾天就能痊愈,多謝你的關心。”
顧津北嘴角微抽,這麼客氣的。
“看不出來你家裡還是收租大戶,當初在珠江帝景遇見你,現在想來,你家就住珠江帝景吧?”
顧津北在沒話找話說。
“是啊,沒想到你還記得。”權杳陪著笑,顧津北突然提出這個話題,難不成他還將誤會和這點關聯了?
也是,如果誤會沒有說開,在得知了學校論壇上麵的黑料,又聯想到珠江帝景那種豪宅彆墅區。
顧津北怕是比其他人想得都更歪。
權杳扯了扯嘴角,也勿怪顧津北有這般疏離。
聽出了權杳話中的諷刺意味,顧津北心裡一歎,這人怎麼就光想壞的,不想好的?
那天權杳為了保護他受傷,他心裡非常過意不去。
事後權杳就沒來學校,他想認真當麵道個歉都不行,虧得他還特意準備了雙人份的早餐。
雖然,隻有一天不見。
但就是這一天不見,他總感覺權杳對他的態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語氣冷淡就不說了,這才剛搭起話題頭,她就開始暗諷,明明一副和氣滿滿的樣子。
顧津北語氣一軟,“對不起,那天我沒保護好你,讓你受傷了。”
權杳一驚,側頭看著他,這個突兀的道歉,來得真的太突然。
她動了動嘴皮,逐漸恢複了平淡,“這不是你的錯,你不用自責,而且我能保護好我自己,你沒必要和義務來保護我的。”
顧津北很想順手就給權杳一個爆栗子,這家夥的腦袋都在想些什麼?
誠然,她說的確實是事實。
非親非故,即便是同學,也不是必須要保護誰誰誰。
“那作為賠罪,明天我請你看電影然後一起吃晚飯?”
“這,行吧。”明天她確實沒事。
“那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我微信你。”
談定了後,顧津北又恢複了吃貨模式,開始消滅小吃盤。
權杳看他這樣,忍不住又看了他的肚子,這人的胃到底是有多大?
她要是沒記錯的話,晚上吃飯的時候,顧津北吃了不少吧?
現在還能吃這麼多!
而且還不見肚子?
又過了一陣,權杳看了眼時間,快要10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