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當時的江亦萌心情複雜極了。
一如此刻再次麵對權杳,原本隻是稍微複雜的心情,再得知了這一切後更加複雜,尤其是越想越晦澀,江亦萌此刻都不想待在這裡了。
她總覺得,再待下去就是一直讓權杳看笑話。
就這思量複雜間,這一局牌都結束了。
“哎呀,我不行了,我要再去趟洗手間,萌萌,你幫我打著,至於這次的彩頭,就用我前段時間買到的那顆藍寶石吧,我花了1900萬買的。”
晏齊申說著,捂著肚子就開了門跑了。
江亦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麵對夏諶和權杳的目光,她心一橫到底是坐下了,晏齊申把彩頭放了,不管輸贏,自然不是她自己出。
就剛才那一把,也是晏齊申輸了。
因為他是地主,被權杳和夏諶聯合鬥輸了。
上一把晏齊申給的什麼彩頭來著?
江亦萌剛才走神,並沒有聽見。
但見江亦萌坐下後就不動了,夏諶戲謔道,“上把你表哥是地主,該你洗牌。”
江亦萌微愣,還是伸手拿過了撲克牌開始洗,就聽夏諶又說,“剛才聽說你和杳杳是同學?怎麼現在這般生分?”
就算是普通同學,見麵也不至於這麼生分,而且這氣場是相當的怪。
夏諶哪裡看不明白,這江亦萌怕是對權杳心有膈應。
至於權杳?
她倒是淡定得很,頗有些一副看淡紅塵的樣子。
夏諶其實也有點好奇,女人之間的小打小鬨他見了不少,就拿他自己來說,那些想要接近他的女人們,爭風吃醋,各種小手段齊上演那都是日常。
她們倆之間,是真像曾經的好朋友突然鬨掰,然後各走各的獨木橋。
看看,就連他故意說出這話,權杳都沒點反應,可見在這人心裡是徹底看開了。
江亦萌垂著眼瞼,不過餘光中依舊能看到坐在對麵的權杳,她正低頭刷著手機,漠不關心之態。
她將洗好的牌放到桌上,低聲道,“人與人之間的磁場不對盤,就算熱臉相迎也是給自己找不快。”
說著,她端了牌,“摸牌吧。”
嘿,這是在說她看權杳不順眼無需任何理由?
有點意思。
夏諶摸了牌,權杳抬手也摸了牌,不過這牌剛到手裡,她輕笑了聲,“何必呢,朋友當不成,也不至於再見麵當仇人。”
“你要是實在不想待這裡,可以離開,畢竟不爽快的是你自己。”
這番話,說得是那叫一平靜無起伏。
落在江亦萌的耳朵裡,分外的刺耳難受。
是的,全程就好像隻有她一個人在緊張兮兮,複雜兮兮,看看權杳,是真的已經放開了。
再看看夏諶,這首富之子是完全不嫌棄事大,似乎打牌不是樂子,聽這些八卦才是主要樂趣。
江亦萌臉色變化萬千,最終一把扣下了手中的那張牌,“那你們玩。”
她說這句話好像用了極大的力氣,說完之後起身,原本還有些青筋微鼓的手背,在她收回手後,卻是一張笑臉相迎。
她側著身說,“權杳,不管怎麼說,我曾經有把你當朋友。”
這話,似曾耳熟。
權杳不在意的笑了下,“是的,曾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