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人所愛?"齊北辰覺得麵前這人十分礙眼,"本宮跟這小家夥分明是兩情相悅。"
他將極不情願的餘年放在自己的手腕上對著她,"要不許小姐親自開口問問,看看他是願意跟你回去,還是跟我走。"
"嘰嘰嘰嘰嘰!(彆啊彆介啊!)"餘年抗議了起來。
看著眼前脾氣極其惡劣的八哥,許若言不相信,就靠四殿下將它抱回去這段時間,他們就能培養起多麼深厚的感情。
"小八哥..."不得不說,她的長相極具欺騙性。"你還記得我嗎?當初可是我把你救起來的。"
餘年:不認識,不知道,不清楚。
"你忘了嗎?當時我還給你準備了好多吃的呢。"
她在係統的嘴裡知道這隻八哥是有意識的。許若言企圖讓餘年想起他對她曾做過的事。
確實想起一堆鳥食的餘年。
有多遠離我多遠,謝謝。
餘年表現出對她極大的抗拒,齊北辰倒是高興了,"怎麼樣?這結果...許小姐可知曉了?"
"可..."
"退下吧,"齊北辰全沒了耐心,"許小姐屢次的三番冒犯,我都既往不咎,顯然是我過於仁義,若是再犯,明日我少不得在許太尉麵前多提幾句,畢竟許小姐教養如斯,許太尉可有脫不乾的關係。"
這句話就是滿滿的威脅了,許若言後退一步,暫時管不了那隻鳥妖。
四殿下要是真去與爹爹提起這事,爹爹少不得將她管控起來,萬一東廂房那個男人被爹爹發現了...
這件事的後果她已經不敢去想,她無視腦海中係統的警告,任由他們離開。
一記懲罰的電流自她腦海中炸開,她蹲在巷子口,麵色通紅,淚滿盈眶。一陣急切的腳步聲靠近,一隻手就搭在了她的肩上。
"若言妹妹..."齊北司在八仙閣中聽聞四殿下在入口處無視顏麵與女子爭執,而又聽到許太尉一言,這才趕忙跑出,何曾想到自己的心上人竟被欺負至此。
"齊北辰這個家夥著實可惡!"他將袖中的手帕抽出,輕輕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滴。
"不,"她努力克製著自己抽泣的聲音。"不關四殿下的事...是...是若言自己..."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為他說話?"齊北司的兩隻手不禁用力的握住她的肩膀。"齊北辰他有眼無珠,他既然看不上你,你又何必一味的去撞南牆。"
許若言沒有說話,但也沒有抗拒。
齊北司試探性的雙手收攏,想把人抱到懷裡。
"我會為你報仇的,我要讓那個家夥知道,他到底有多麼愚蠢。"
懷中那人隻是象征性的掙紮了一下,便沒了動靜。
"相信我,"齊北司終於得償所願,"你要知道,我才是你的良人。"
係統體內的靈力終於開始波動,
聽著係統毫不留情的話,許若言默默抓緊了齊北司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