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在哪裡可以調監控呢?"
得到了消息,他又馬上喜笑顏開。"那謝謝前輩啦,改天有空請您吃飯!"
這一通特殊操作,讓餘年直接拿到了老前輩的特殊許可證,他帶上那份證明,走向了軍區統一的監控錄像室裡查看近幾天的錄像,對著管理人員一臉疑惑的表情,餘年默默解釋。
"以備萬一嘛。"
管理人員想起這個人最新設計機甲天才的這個名頭,也就默認了他的行為。
餘年一邊嘴甜的道謝,一邊又立刻查看了起來。
從他們在戰場上將機甲送來的那一刻開始,餘年四倍速的播放著視頻,他看著他們的機甲被一個個的放進操作室清洗質檢完成到攤放在消毒間都沒有什麼問題出現,他又連忙補看了好幾個鏡頭。
這樣是很難找到關鍵線索的,於是餘年直接在監控中找尋安捷的身影,不過一會兒,餘年就看著安捷在監控錄像帶中拿著一份紙質的說明樣的東西看向自己的機甲。
然後她輕輕將內頁紙折起放進了自己的口袋,就向著消毒間走去。
站著接下來那塊的監控錄像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麵前的畫麵隻留下那種像六七十年代一樣的雪花屏出現。
3567暗暗惱怒,對於這種自己完全無法插手的東西它十分生氣,但也沒有辦法。
餘年猜到了不會這麼輕易的得手,於是將這一段監控失蹤的事情彙報給了那些負責人和老前輩。
這種事情說起來小,但是發生在軍區可就變大了起來。
如果是意外還好,要是真的有人的能力能強到可以操縱軍區這邊的電腦資料什麼的地步,那可就不得了了。
餘年回去裝作試駕機甲,不經意一個摔跤,把關節處那些劣質螺絲給摔了出來,剛從檢修站出手的機甲怎麼會發生這樣的狀況呢?於是餘年馬上又受到了重點關注,那些當天與餘年交流甚好的老前輩忙不迭關心他現在的情況。
在那樣一番關心追問下,餘年又有意無意的提了幾句安捷的異常行為,雖然沒有讓對方付出什麼代價,但也讓她在後勤部的行動受到限製。
這樣被拿掉手中所有工作趕回宿舍的安捷情緒開始失控,她瘋狂摔著桌麵上的東西,向那個盜版係統發出質問。
"你怎麼會將事情辦成這個樣子!他們怎麼會查到我的頭上!"
盜版係統也將事情拋回去。
它把那段安捷拿著餘年機甲資料的那個畫麵取了出來,還有安捷做賊心虛把資料藏進自己口袋裡的視頻。
它並不是很關注宿主的心情,宿主對於自己來說隻是一個寄生的對象,他們是由一種互惠互利的關係才走到一起的,自己不是她能夠隨意驅使的奴仆,也不必完全看她臉色。
它默默提點著那個蠢貨。
它們選擇宿主的時候總會挑選一些自私自利的人,這樣有助於它們能量的汲取,但有時候會難於溝通。
但安捷聽到死對頭時冷靜下來了一些,她眼睛亮起了光,然後輕聲蔑笑。
"蘭斯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