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場的人就著菜就喝了起來。
就連餘年手上都被塞了一瓶...
餘年拿著它默默無語,這玩意兒度數應該很高吧?
就在他順著人乾了幾杯之後,餘年的臉就變紅了起來,這還是他就抿了幾口的原因,其他那些人半瓶半瓶的灌,連走路都有些歪歪扭扭了。
再有人敬,餘年剛拿起酒杯就被陸戈擋了住,他有些疑惑,向右邊看去,卻發現鹿哥做了一個向外倒酒的手勢。
看著那人乾完杯後抬頭一飲而儘,餘年連忙學著陸戈的樣子,將小瓶白酒向身後的花盆裡倒去,做完這個動作後又迅速將酒瓶拿到嘴邊,假裝剛剛喝完。
果然,對麵那人看到他的空酒瓶之後便沒有再做糾纏,於是餘年像陸戈投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這場飯局由半數人的倒地而告終。
餘年跟在場還有意識的人告了彆之後,自己打了個車回家。
還等在自己房子裡,以為餘年回來就會第一時間找自己的肖怡就那樣聽著對麵的門關閉,內心極其不可思議。
她推開了自己的門就想去找餘年辯解,可剛剛到門口就聞到了一股濃鬱的酒味,於是便算作罷。
然而過了幾天餘年還是沒有主動提起,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跟肖怡相處著。
肖怡按耐不住的開了個頭想問問海選的事,
"你在裡麵演了些什麼啊?"
"小童啊。"
肖怡不相信事情有這麼簡單,她繼續追問,"那席導怎麼對你那麼好,還說什麼西什麼的?"
"我不知道哎。"
餘年裝著傻,"也許是席導可憐我那天身體不舒服吧,感到確實到現在也沒好..."
聽著他答非所問的話,肖怡都不知道從哪下手。
而餘年繼續保持著他小白蓮的形象,"也許是席導人好,所以對我多照顧了一些,我還跟他提起了你呢!"
這話倒是無可辯駁,因為在當日肖怡的麵前餘年也曾對席導給她做過介紹,但效益就是感覺當時那些導演的態度不一樣。
"那當時你們吃飯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啊?"
"沒什麼啊,"
餘年還是一副懵懂的神色,"當時我實在是太餓了,吃完飯,等他們散場我就回來了。"
隨後肖怡問了點什麼,餘年都說不知道,沒什麼,不清楚。
這讓她內心有點想罵人,
那麼好的機會,要是有席導牽線做了個飯局,在那邊的關係網自己但凡能攀上一點點,也能打通前往演藝圈的那條路。
但這個家夥卻說自己完全在吃東西,什麼也沒管!
肖怡一邊覺得對方浪費了這個機會讓自己也失去了不少好處,但一方麵又覺得餘年這麼單純才方便操控,這讓她糾結不已,然後又自顧自的生悶氣表示跟餘年冷戰,好幾個禮拜沒有搭理他,
要是換成了原主受到這樣的待遇,肯定慌亂不已的就上門求原諒去了。
但餘年卻自得其樂,麵上一副你在生氣,我不好意思打擾你的表情,內心暗暗摸魚。
直到劇情來到一個關鍵的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