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會這樣?”
“那家夥真把牧武山喊來了?”
“可田海哥不是說,牧武山沒有侄子麼?”
“……”
當得知來人是牧武山後。
馬興言腿一軟,他直接噗通一聲,癱坐在了流星雨包廂中。
而坐在音樂台前的王月酥也開始身體後退,想找個角落藏身……
可她剛後退一步,卻見牧武山再度拿起一個酒瓶,然後,砰的一聲,砸在了田海頭上。
兩酒瓶下去,田海已是頭破血流。
“山、山爺,饒命啊……”
眼見牧武山再度拿起一個酒瓶,田海徹底怕了,他連忙抱住牧武山開始哀求。
他知道人命對牧武山而言不值一提。
換句話說,就算自己今天死了,也沒人會為他出頭。
“饒命?”
看著低聲下氣,一臉卑微的田海,牧武山卻笑了,就見他蹲下身,扯著田海的頭發,拍著田海的臉蛋,並戲謔道:“田海,最近你在江州市混的可以啊?”
“連老子的侄子都敢打?”
“念在軍老弟的麵子上。你現在給你爸媽打電話說遺言。記住,我隻給你五分鐘。”
“我,我……”聽到遺言二字,田海嚇的褲子都濕了。
見田海尿褲子,牧武山目光嫌棄的從他身上移開,然後一瞥包廂中的陳文景等人,“你們也一樣!五分鐘時間,給你們父母打電話留遺言。”
“超過五分鐘,過時不候!”
“我,我們……”麵對牧武山那盛氣淩人和囂張跋扈的言辭。
周芷心和王月酥直接就哭了起來,“嗚嗚,不要,不要殺我,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馬興言更是發瘋一般轉身想跑。
他剛準備跳窗,一名西裝男子就走過來給他截下,生生打斷了他一條腿,“你媽逼的,山爺讓你打電話留遺言,你在乾什麼?”
“啊……我的腿,我的腿斷了!”
捂著滿是鮮血的腿,馬興言疼的身體抽搐。
見他淒慘的樣子,柳明月嚇得渾身戰栗,如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枯葉,滿臉恐懼,仿佛末日降臨。
“明月,我們現在怎麼辦啊?”看著一臉絕望的柳明月,陳文景也慌了。
她是真沒想到,今天來參加柳明月的慶功宴,最後會變成自己的追悼會。
“我,我……”見陳文景詢問自己,柳明月心中掙紮了下,跟著她深吸口氣,然後鼓起勇氣對牧武山道,“山爺,我是江州柳家的人,你,你不能殺我。”
“江州柳家?”
聽到這四個字,牧武山卻笑了,“怎麼?小妹妹,還他媽當江州是你柳家說了算?”
“告訴你,柳如煙已經入獄了。”
“今天就是柳萱兒在這!老子也要弄死她,明白麼?”
“我,我……”見牧武山不給江州柳家麵子,柳明月繃不住情緒,她失聲大哭起來。
哭著哭著。
突然,柳明月想到了葉昆侖的話。
紫薇星煞命格,會大難臨頭……
原來,那傻子,沒有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