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是很醜哈。
而且，帶著很明顯的個人特色。
細看之下，也有它的美感。
想到這些，豐玄瑞的小肚子挺起來，連步子都帶著幾分驕傲。
今日的課堂，前半段是回顧之前的學習，後半段是順著公子們的進度進行。
歲歲還沒有進行正式的啟蒙，很多東西其實也聽不懂。
不過，祁王已經跟沈夫子商量過了，讓他單獨給歲歲開個小灶，每日抽出一柱香的時間，給歲歲啟蒙。
孩子還小，慢慢教。
而且，他們這屬於是名師輔助，還是一對一課程，時間上不管怎麼樣安排，都是來得及的。
沈夫子對歲歲的印象不錯，也同情她從前的遭遇，再加上孫女喜歡。
所以，對於給歲歲開小灶的事情，他也沒有意見。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
晉陽侯府最近幾日亂成了一鍋粥，徐家的人再沒精力和時間去謝府搞事情，讓大侄女的日子好過了不少。
對於之前大侄女被打破了頭的事情，沈夫子事後去探望的時候，也問了問原因。
那件事情，大侄女也是受了無妄之災。
晉陽侯夫人去謝府找晉陽侯的姐姐，告了一番晉陽侯的狀。
因為謝大人是刑部尚書，所以晉陽侯夫人的意思是，找個理由，把安頓在莊子那邊的外室女，找個罪名，統統抓起來，關到死！
這種事情，先不說歸不歸刑部管。
隻說，理由呢？
你抓人得有證據，得有理由啊？
就因為她們是外室女，就得抓起來？
但凡你當初管束一下自家男人呢？
晉陽侯夫人不是不懂，但是她這些年已經瘋魔了，再加上謝夫人性子軟，總是被她拿捏著。
所以，晉陽侯夫人每次受了氣，就跑到謝府鬨。
當時沈夫子的侄女，隻是路過。
她又不是不知道，徐家人都是什麼德行？
所以，對方上門，她肯定是繞道走。
結果，繞道也沒徹底的繞過她們。
半路飛來了一隻鞋子，直接拍在她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