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哥哥休息的房間內,看見了那封信……
就這樣跑出來,哥哥也會擔憂吧。
惠子這樣想著,嘴角卻不由彎起,漏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這裡就可以了,今天也多謝中原先生了。”
距離診所一條街的拐角處,惠子停下腳步向身邊的中原中也客氣地說道。
“嗯。”中原中也點了下頭,也停下了腳步,“那你小心,以後可不要再一個人這樣跑出來了。”
說罷他轉身要走,惠子也轉過身,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說道:“森惠子。”
中原中也腳步一頓,扭頭有些疑惑地看向她:“哈?”
惠子眼睛笑得彎起,對他再次說道:“我叫森惠子,很高興能夠認識你,中也。”
中原中也沒想到會在此刻得知對方的名字,麵對少女燦若朝陽的笑容,他白皙的臉頰猛地泛起熱潮。
彆扭地轉過頭,輕哼著出聲,“知道了。”然後腳步匆匆地就離開了。
看著少年快步離去的背影,惠子看向遠方露出屋頂的建築物,收斂了嘴角的笑容,抿了抿嘴角,向那邊走去。
“啊嘞啊嘞~~大小姐可真會跑呢。”就在惠子離開之後,太宰治自隱蔽處走了出來,雙手抱胸靠在牆角。
他看了看早已經沒人的巷子,呢喃自語:“怎麼會和那麼討人厭的人碰在一起了呢?該不會是被壞孩子帶壞了吧……”
清早的小診所很安靜,緊閉的房門讓人分不清裡麵到底有沒有人。
惠子一無所覺地向前走著,以至於被人從後麵箍著腰,順著草地滾到一旁的時候,腦袋還有些懵。
戰火來得迅捷,惠子被人按在懷裡的時候,竟然出奇的冷靜,完全沒有了前一天,聽見槍聲時候的應激反應。
如果她沒有下意識地緊緊掐著自己的手心的話,這冷靜的模樣倒是挺能唬住人的。
惠子並不蠢笨。
在知道了森鷗外現在的身份之後,她已然了解了為什麼自己當初會遭到刺殺了。
原來她百思不得其解,自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就算現在家裡經過哥哥的辛苦努力,過上了稍微富裕一些的日子,但也不至於遭到這種劫難吧。
況且對方完全不圖財,上來就是一擊必殺。
按照惠子現在得到的消息,應該是前任派殘餘的那些人,已經被森鷗外逼得要狗急跳牆了,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尤其是這個墊背的還是森鷗外的親妹妹,好似對他來說分量還不低。
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總比Mafia的首領要好刺殺多了吧。
“看來那夥人還有餘力反抗呢。”太宰治將女孩的腦袋往自己的懷裡按了按,彎起嘴角自言自語地說道。
突如其來的入侵者被不知道原先藏在何處的保護者攔住。
惠子想要從太宰治的懷裡抬起頭看一眼,但是被死死地壓住。
少年看了眼懷裡不安分的惠子,說道:“這可不是大小姐該看的,晚上會做噩夢的。”
明明是和之前沒有區彆的話,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轉變,惠子現在聽他再這樣說話,怎麼都不對勁。
手指抓住他風衣的兩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