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通知穆將軍,召集大軍,嚴防死守,正麵迎敵,一隻蒼蠅都彆放進來。”
“是,屬下領命。”哨兵快步離開,前去傳號施令。
南宮玄晝又對追隨他多年的兩個侍衛說道:“南征,北站,帶上玄機營,隨我一同潛入敵營,打他個措手不及。”
“是,不過王爺,您剛才不是說這戰術上不了台麵嗎?”
“你哪那麼多話啊?”南宮玄晝沒好氣的瞪了北戰一眼,“他會偷襲,難道我們就不會嗎?”
北戰一臉黑線的看著南宮玄晝,“這,什麼話都讓您給說了。”
“磨蹭什麼,快去!”
“是。”
烏雲庇月,夜色深重。
南宮玄晝率眾人來到了敵軍陣營前,勘探了一下敵情。
“隻留下這麼幾個老弱病殘看守,還敢跟我玩偷襲這套。簡直不自量力。”
“你們幾個,從後方包圍。”南宮玄晝聲色微沉,周身散發出肅殺之氣,“南征,北戰,你們帶領剩下的人隨我潛入營帳。”
“是。”
燭火將帳內人影映出,霎時,一箭穿喉,鮮血染紅了營帳。敵軍幾乎傾巢出動,留守的不多,玄機營的將士訓練有素,個個都能以一當十。不多時便已攻到主營。
南宮玄晝拿著帶血的劍挑開門簾,帳內,巫師正在忙著燒毀密信。
“那看那老頭,不忙著逃命,在這燒紙,哈哈,真怪。”北戰在帳內笑著,“喂,老頭,你彆忙活了,等明年我給你多燒點紙。”突然感覺背後一陣寒意。
“你再不阻止他,證據就全被毀了。”南宮玄晝說著忙用劍挑起密信來。
信上內容已多半被焚毀,隻有幾個模糊的字樣,“於夜闌乾一敘。”“殿下已將軍機圖秘密送出,還望單狁王子信守承諾……”
“殿下?哪個殿下?又是峪王!”還沒等他看真切,那巫師便衝了過去,拿起密信就往火盆裡塞,哪怕手上被烈火灼傷也沒有絲毫遲疑。南宮玄晝眼睜睜的看著找了多年的證據化為灰燼,他狠狠的瞪了北戰一眼。北戰這個武力值滿分卻絲毫沒有頭腦的家夥,真是讓人頭疼!
雖然密信被毀了,不過巫師身上可能還有其它的證據沒來得及焚毀,南宮玄晝反縛住巫師的雙手,在他身上搜出了一枚黃銅鑄成的兵符,兵符上已生出斑斑銅綠,想必年數已久。
南宮玄晝把兵符放在油燈下仔細辨認,看清後,震驚的瞪大了雙眼。五年前的神都兵符,怎會在此。
“說,你為什麼有這個,神都兵符怎麼會在你手裡。”可沒等他問完,巫師已滿嘴黑血,倒地身亡。那巫師早就在舌下藏了毒,一旦被俘就服毒自儘。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南宮玄晝不由得回憶起五年前出征攻打北冥國時,大軍死傷過半的慘案。他一直在調查,究竟是誰在假傳軍令延誤戰機,他答應過要為將軍府正名。
南宮玄晝的眸子越發深沉,還記得他的摯友赫世安倒在他的麵前,“我沒有謀逆,我沒有!你一定要查出真相,為我正名。我這一生正直坦蕩,不想死後背負汙名。”隻是,五年前的真相,至今尚未大白。赫府滿門忠烈皆被誅連下獄,他求了父皇很久卻激怒了父皇,被禁足王府,最終,他也沒能護住將軍府。
原來如此,竟有兩塊一模一樣的神都兵符。持此符可以隨意調動神策軍。神都兵符一陰一陽,可合二為一,完美契合,極難作假。南宮玄晝盯著手中這枚仿製的兵符,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