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禮結束後,李相夷和夏墨一同回到溫馨的家中。
此時的夏墨心情還是有點低落,突然說出一句讓人心疼不已的話,"相夷,假如有一天,命運的齒輪轉動,我比你先行一步離去,請你不要太過悲傷。
也許在某個未知的時空中,我依然會念著你,想念我們共同度過的每一刻。"
她知道自己死了,李相不會成為賀一舟那樣的人,但是他也很愛她,肯定會很傷心,她不希望他整日沉浸在悲傷中
聽到這句話,李相夷緊緊握住夏墨的手,用低沉而有力的聲音回應道,"放心吧,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哪怕跨越無數個時空,我也一定會找到你。
無論路途多麼艱難險阻,我都會毫不猶豫地前行。這是我對你的承諾,永不改變。"
這是夏墨第一次聽到他李相夷說出如此堅定的承諾,不禁讓她感到十分驚訝。
因為這種話實在不像從李相夷口中說出來的,以至於她甚至開始懷疑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否真的是李相夷本人,難道是被什麼神秘力量給奪舍了不成?
李相夷自然注意到了夏墨眼神中的疑慮,但他並沒有生氣或解釋什麼,反而覺得有些好笑。
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絲寵溺的笑意,輕聲說道:“怎麼,連為夫都不認得了?”
夏墨毫不退縮地與他對視著,用力地搖了搖頭,回答道:“我差點就以為你被奪舍了呢。”
李相夷聽後,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迷人的笑容。
他伸出手,食指輕輕彎曲,刮了一下夏墨的鼻子,溫柔地說:“放心吧,我依然是那個愛你的李相夷,隻是把心中的情意說了出來,
沒想到你這小腦袋瓜還挺會胡思亂想的。”說完,他忍不住笑出聲來。
夏墨聞言嫣然一笑,伸出食指輕點他的薄唇,“今天吃了多少糖,嘴這麼甜!”
“夫人嘗嘗就知道了。”李相夷低頭在她唇瓣上輕輕一吻。
夏墨眼底滑過一絲溫柔的笑意。
人生無常。
他們明白,生活中的每一天都是如此短暫而寶貴,應該好好把握當下,用心去愛、去關心對方。
他們更加珍視彼此間那份珍貴無比的感情。
寒冷刺骨的海風在一望無際、寬闊無垠的海邊肆虐著。
這裡沒有高山作為屏障阻擋寒風,那凜冽的海風像一頭凶猛的巨獸一般,不斷地撞擊著房屋的屋頂,發出陣陣令人心驚膽戰的呼呼聲。
不過幸運的是,夏墨對此早有預見並提前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她在每一間房間內都精心打造了一個配有煙囪的大火爐。
他們並不缺乏銀錢,所以這些火爐裡始終燃燒著木柴,讓整個屋內都充滿了春日般的溫暖。
對於生活拮據的小漁村某些村民來說,這無疑是一個福音。
他們每日都會給李家運送柴火,通過這種方式賺取一些微薄的收入。
如此一來,這個寒冷的冬天對他們而言不再隻有饑餓與嚴寒。
此刻,李相夷等人正舒適地坐在屋裡烤火,熊熊燃燒的爐火中還放置著幾顆誘人的紅薯。
隨著時間的推移,烤紅薯的香氣漸漸彌漫開來,充斥著整個房間。
那股濃鬱而香甜的氣息仿佛一隻無形的手,挑逗著夏墨和兩個孩子的味蕾,引得他們不禁垂涎欲滴。
清晨時分,陽光灑在窗台之上,一隻身姿矯健的信鷹穩穩地降落在那裡。
方多病見此情形,立刻從座位上站起來,快步走到窗前。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地從信鷹的腿部解下一封密封完好的信件。
"師娘,是陛下的來信。"方多病聲音中透著一絲興奮和敬畏之情,將手中的信件遞給了夏墨。
夏墨微笑著接過信封,她那美麗而睿智的眼眸微微閃爍著光芒。
她熟練地拆開信封,取出裡麵的信紙,然後仔細地閱讀起來。
一旁的昭翎迫不及待地問道:"父皇來信了,信裡都說了些什麼呀?"
夏墨讀完信後,將其輕輕合上,放在桌上。她抬起頭來看著昭翎說道:"父皇催促我們儘快回宮,準備參加今年的春節宮宴。"
昭翎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她知道每逢春節期間,宮廷都會舉行隆重的宮宴,以款待朝廷重臣,並接見各路朝廷命婦。
這不僅是一場盛宴,更是一個展示皇家威嚴和親和力的重要場合。
接著,昭翎又笑著對夏墨說,"是啊,確實該回去了。宮裡每年的春節都要舉辦如此盛大的宮宴,而且今年還是皇姐你第一次在宮中度過春節呢!
我想,父皇一定會精心籌備一場更為壯觀華麗的宴會來慶祝這個特殊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