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像我這樣,用線一層一層的綁在這個竹片邊緣。”
藍昭邊說,邊親自上手給幾女做示範。
羽毛球的球拍,構造並不算複雜。
基本上看一遍就能學會。
見她們幾個已經能熟練編織球網。
藍昭這邊便找來幾個長竹竿,在院子正中架設起護欄來。
作為一個穿越者。
弄個羽毛球出來玩,對他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
不多時。
架子就被支起來了。
等到三女將球拍也做好。
藍昭便帶著三女在院中玩起了二對二,羽毛球大戰。
……
與此同時。
另一邊,玄武大街。
藍玉與朱標麵對麵坐在馬車內。
這沒了朱元璋在場,朱標也乾脆就跟藍玉說了實話。
“其實父皇並沒有真的生氣。”
“他之所以在朝堂上說要收走小昭的世襲罔替,也隻是想幫宋訥找回麵子而已。”
朱標嗓音溫和道:“畢竟當初可是父皇親自請他出山來國子監做祭酒的,所以舅舅也不必太過掛懷……”
聽聞此言。
藍玉怔了怔,隨即道:“隻要陛下不生氣就好……”
朱標轉而看向藍玉,問道:“那舅舅可會怪我沒提前告訴你?”
“不會。”
藍玉搖搖頭,道:“這件事本身就是我家那小子的問題,我這當爹的為他受罪也是理所應當。”
就是可惜了他那千餘人的親兵隊。
一時間,藍玉更是心中暗氣。
都怪那個小兔崽子,要不是他在外麵惹是生非,他豈會將親兵隊雙手奉上?
作為一個將領。
沒了親兵,就基本上等於瘸了條腿,瞎了隻眼。
隻怕到時候他再領軍出征,連個給他跑腿的人都沒有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心思,朱標微微一笑。
“其實小昭這次也不全是惹禍,他還是做了一件好事的。”
朱標看向藍玉,道:“舅舅應該不知道,小昭是因為什麼罵的宋訥吧?”
藍玉搖了搖頭。
藍昭將這事兒隱瞞的很好。
他也是今天聽朱元璋說起才知道,自家兒子在國子監裡惹了禍。
但至於為什麼,朱元璋沒說,他也沒敢直接去問。
朱標倒也沒有猶豫,當即將藍昭與宋訥之間的辯駁與藍玉講述了一遍。
“大明至建國以來與北元血戰多次。”
“可結果每次都是苦戰無果,更有數次空耗錢糧,在大漠上連個人影都沒看見。”
“而麵對這樣的結果父皇當然也不甘心,同時也想換一種策略去對付北元,隻是一直沒想到。”
朱標一五一十的說道:“如今看起來,父皇似乎對小昭這個北民南遷的策略頗有興趣……”
聽聞這番話,藍玉亦是驚疑不定。
“這……”
“這隻怕不妥吧。”
藍玉道:“那小子沒準就是渾說的。”
他倒也不是不想自己兒子出頭冒尖為朝廷效力。
而是涉及到朱元璋的事兒,他不敢讓自己兒子挨邊。
畢竟他兒子那個德行他太清楚了。
那個賤嗖嗖的德行,要是胡言亂語幾句把朱元璋給得罪了,他還有什麼前程可言?
“混不混說。”
“一會問問就知道了。”
朱標話鋒一轉,問道:“小昭這幾日都在家裡忙什麼?”
“當然是看書學習了。”
“這小子雖然頑劣了點。”
“但也是個忠君愛國,更愛讀書的好孩子。”
說這話的時候,藍玉自己都有些心虛。
與此同時,他也在心中暗暗祈禱,這小子可千萬搞什麼幺蛾子。
不然讓朱標看見,就要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