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斷來了句,“老板,要不要幫你搓搓背啊?”
聽到這話,白安良樂了,這小妞可比迪立熱芭直白多了。
幾乎是想儘辦法白給啊。
不對,也不算白給,一般這類姑娘反而是所求回報的心思更重一些。
但他並不在乎。
“行啊~但我怕伱手上力氣不夠。”
江書潁:?
啊?不是真讓她用那種搓澡巾,死命搓出泥巴來的那種吧?
搓到白安良翹起來,而不是搓到他乾淨起來,這兩者是有顯著分彆的。
後者她真不會.力氣也確實不夠。
“我,我也可以幫忙!”
很好,又是迪立熱芭突然開始犯病衝動的回合了。
跟之前一樣,說完就後悔。
不過這次是真有後悔藥可以吃,因為白安良嫌棄她水平不夠。
有些享受,不是完全沒經驗的小丫頭可以做到的。
就得找小妖精才行。
於是乎,一臉懵的迪立熱芭就這麼從浴室出去了。
出去後,也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覺得屈辱。
主動送,然後被嫌棄了。
說實話,有點打擊人。
她一直覺得自己還挺優秀的,長相身段在成長的任意一個階段都是拔尖選手,幼兒園的時候她都是最可愛的小姑娘,手機裡還存著照片呢。
但今兒個她開始有點懷疑自己了,從浴室出來後,忍不住在洗手池那照了照鏡子。
莫不是老板不喜歡她的大額頭?
還是說.最壞的結果就是,白安良並不喜歡異域風情。
她在學校裡的時候,其實就了解過這方麵的事兒。
異域風情是一把雙刃劍,能讓她在娛樂圈跟其他美人區分開來,更有識彆度。
但同樣,當演員的話,異域風情太重,很多角色就顯得不那麼適配了。
用她學校老師的話來說就是:極端的小臉大五官,讓臉上沒有留白了,就像畫畫,攝影等一個道理,過猶不及,畫麵裡堆滿了各種精彩的亮點,反而是畫麵變得不再突出,使畫麵變得擁擠了。
這樣的長相美則美矣,不說沒有靈魂那麼誇張,但卻少了讓人發揮的餘地。
就像是油畫,濃墨重彩,富麗堂皇,和水墨雲淡風輕的淡雅是截然不同的。
娛樂圈流行的所謂“電影臉”、“高級臉”的共同特點之一就是:是古典味兒濃,五官的布局就像水墨,水墨畫最講留白。
過於明豔有棱角又有攻擊性,放在大熒幕上會格外違和。
白安良可能也想不到,就因為自己“嫌棄”她可能沒技術,這小妞就能腦補出這麼多玩意。
太應激了,以至於被整出人生走馬燈來了。
可不是嘛,從幼兒園一路回想到自己的大學生活啊。
等她想完,白安良澡都洗過了。
“哎?這麼快嘛?”
又是一波嘴比腦子快。
當迪立熱芭這話說出口後,先出來的江書潁下意識就看向白安良,心道彆給咱們老板整生氣了。
你可以說一個男人壞,但你不能說一個男人快。
不過江書潁到也不指望迪立熱芭這一句話就能惹怒白安良,畢竟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
會因為這種話生氣的,那一定是真的快.
至於白安良吧~
江書潁隻能表示:驗過貨了,名不虛傳。
渣男也不是誰都能當的,條件不夠的,哪怕當了渣男,一段時間後怕不是也要變成虛男。
而白安良這渣男都當了多少年了?
歎為觀止。
隻是可惜,她的九九八十一難沒能走到底。
在江書潁內心歎氣的時候,迪立熱芭已經注意到她腿上已經濕透了的絲襪了。
心道這是乾啥了能讓絲襪完全濕透啊?
穿著襪子泡澡啦?
“洗個澡能花多長時間,行了,時間也不早了,明天還得錄節目”
話說到這個份上,江書潁雖然有點不甘心,但還是跟白安良道了聲晚安,然後就準備閃人回自己房間去了。
不過她走的磨磨蹭蹭,偷偷瞥了迪立熱芭好幾眼。
意思很明顯:你不走哇?
但很快就聽到白安良來了句:“熱芭,你也去洗個澡吧。”
跟迪立熱芭說完後,白安良又交代了江書潁一句:“明天讓人把她要穿的衣服拿到這邊來就行。”
“啊,好~”
真是咬著牙答應啊。
一直等到出了房間,看著已經關上的房門,江書潁都沒想明白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為什麼留下的不是她呢?難不成是白安良不滿意嗎?
覺得她的手太靈活了?
而此時房間內的迪立熱芭咬著嘴唇,卻意外的“忤逆”了白安良的吩咐。
“老板,我洗過澡來的.”
“再洗一次。”
白安良的語氣並不怎麼嚴肅,但迪立熱芭卻仿佛聽出了幾分不容置喙。
不敢多嗶嗶,乖乖進浴室洗澡。
這會兒套間的客廳裡頭終於沒人了,白安良找出一瓶紅酒,原本是想跟謝挺峰一起喝的,結果那小子非要喝洋酒,反倒是沒開這一瓶。
正好,這時候反而是用上了。
倒好紅酒,白安良也不著急,女孩子洗澡的速度有多慢他還是清楚的。
今兒個這情況,洗的隻會更慢。
悠悠閒閒地拉開窗簾,眯著紅酒欣賞著獅城的夜空。
也不知道為什麼,倒是覺得今天晚上的天空格外漂亮一些。
獅城這地兒經濟很發達,可能天上的星星都燃燒著金錢吧。
他住的樓層格外的高,幾乎是這家四季酒店的頂樓了。
在這個角度俯瞰整座鋼筋混泥土構成的城市,像是雄獅巡視自己的領地一般。
在回頭看一眼浴室緊閉的門,裡頭傳出來的水聲仿佛都帶著幾分緊張。
白安良這時候突然覺得,秦藍之前說他一直沒怎麼變這話,不太對。
人嘛,都是會變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