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讓我找了個小碗,接了一碗清水,然後用針刺破這小孩的腳底取了血,滴入清水中。
又取了我的中指三滴血,同樣滴入清水中。
反正我也不懂,隨著他弄。
之後老胡又畫了一張符,燒掉將浮灰,放入碗中。
接下來就是最重要的一步,讓我和這孩子分彆將這混合著血和符灰的水喝掉。
不過在喝之前老胡說道:“你要先想好跟這孩子的關係,是讓他叫你師傅?哥哥?叔叔?亦或者是爹地?”
“隻有確定了某種關係,你才能控製他。”
我說道:“這不是認主儀式嗎?不是直接認我為主嗎?”
老胡搖頭:“認主儀式也分很多種,這種說白了其實是一個契約,你和這孩子之間的契約,一旦喝下了這水,契約完成,你們的關係將永不可破。”
我想了想,叫師傅不太合適,他又不是我徒弟,叫爹地更不行,我又不是他爹呀。
“那就叫哥哥吧。”我說道,感覺這個稱呼還正常一些。
老胡卻搖頭。
“最好是直係親屬的稱呼,這樣顯得他跟你更親近,也能更好的被你控製,比如說一個小孩,你覺得他是更聽哥哥和叔叔的話,還是更聽爹娘的話?”
肯定是爹娘啊。
“啊?總不能真的讓他叫我爹地吧?不是,老胡,這也太扯了,我這麼年輕都沒結婚呢,有個孩子天天跟在我屁股後麵叫我爹地,這讓我怎麼做人呢?”
“不行不行。”我連連擺手。
“隻是個稱呼而已,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吧。”
最後我還是同意了,畢竟隻是個稱呼而已,隻要能更好的控製這孩子為我所用,其他的不重要。
我把那水喝了一半,另一半給那孩子喂了下去。
這小家夥睡得很熟,很香,給他灌水都沒有感覺。
“儀式已成。”老胡長鬆了口氣。
“這就算成了?”我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以後你自然會明白的。”老胡也沒有過多解釋。
“你去鬼樓的時候把這孩子帶上,有可能會幫上你大忙。”
這不知不覺的天已經快亮了,我和老胡都困得不行,乾脆直接關了紋身店的門,呼呼大睡。
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直到我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電話是陸明打來的。
“陽哥,對不起,你交代我的事情,我沒有辦好,我,我沒用。”
“我本來聯係了咱們學校的論壇管理員,讓她把汙蔑蘇雨柔和你的帖子給刪了,管理員也同意了,可是秦坤橫插了一腳,威脅管理員不許刪帖,我氣不過,跟他理論了幾句,結果被他打了。”
“他還威脅我,如果再敢管這事兒,就把我的腿打折扔出校園。”
“行,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學校。”
我掛上電話之後,迅速起床吃了點東西,就朝著學校趕去。
秦坤是吧?汙蔑蘇雨柔,砸我的店,還打我的兄弟。
等著,老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