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那雙棺養屍局還沒有完全成型,但工地施工把棺材挖了出來,導致養屍局失敗,驚動了那個白衣人。
白衣人依然憎恨許家,要不是許國生爺爺一泡童子尿,那三棺養屍局可能早就完成了,哪會有這麼多麻煩事兒。
又聽說許家的人並沒有死絕,惱羞成怒這才對許國生下手,要把許家的人置於死地。
可是那白衣人是誰?為什麼要在那布下養屍局?
許國生的死活我不管,但許靜必須救,可要救她,必須得去會會那白衣人。
我安慰了許靜,讓她彆多想,可她依舊擔心許國生。
那畢竟是她的父親。
“許國生估計這次死定了,靜靜,你就彆管他了,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老胡回來了。
我想把盤龍灣的那個雙棺養屍局的事兒跟他商量商量,撇開許靜的事不說,那工地上現在有一個僵屍,這可不是鬨著玩兒的。
可誰知道老胡的臉色很難看,一進紋身店就坐在那抽煙,一根接一根。
“怎麼了老胡?昨晚你一晚沒回來,出什麼事兒啦?”我問道。
“這兒要拆遷了。”老胡敲了敲桌子。
“拆遷?不是,這又不是危房,又不是都市村莊,拆什麼遷呢?是公家的人要拆?”
“不是,若是公家的人要拆就好辦了,就算不給賠償我也簽字,畢竟是公家,讓咱乾啥咱就乾啥。”
“可問題是要拆這條街的不是公家,是東城區的黑老大廣坤。”
“到底怎麼回事啊?”
“廣坤放話,相中了這條街的地段,要在這裡建一個大型的娛樂城,一周之內這裡所有的商鋪都要搬遷。”
“給補償嗎?”我問,雖然我沒有經曆過拆遷,但拆人房子肯定是要補錢給人家的。
“補個屁。”老胡氣鼓鼓的說道。
“公家還給補償,可廣坤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孬貨,他說了,一分錢沒有,誰敢不搬,就讓他有血光之災。”
我去,這也太欺負人了。
這條街的位置還算不錯,這街道兩旁的商鋪有的在這乾了十多年了,生意都耗起來了,那是黃金店鋪,你說搬走就搬走?
搬走之後重新找個地兒,生意不一定做得起來。
不說彆的,就說老胡這房子,三層樓啊,大大小小加起來也有二十幾間,這麼多房子不給一分錢補償?
這哪是搬遷呢,這特麼是趕人,是搶地皮。
怪不得老胡氣成這樣。
“不是,要是這兒拆了,那我的生意也做不成了唄。”我說道。
“真要是到了那一步,你得重新找地兒,可我呢?我得露宿街頭喝西北風啦。”
老胡早已金盆洗手,不可能再給人算命賺錢,若是真拆了又不能賺錢,這不是把人往死裡逼嗎?
“行了,這事你彆管了,等等再說,我就不信他廣坤還真能一手遮天。”
也是,我現在哪有心思管這事兒?得趕緊解決盤龍灣工地上那個僵屍,還得把許靜救下。
我趕緊給老胡倒了杯茶,等他消氣之後開始絮叨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