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老胡……”我大叫了兩聲,但感覺腦子越來越暈。
突然,我的視線中出現一抹白色。
我喘著氣,猛的晃了晃腦袋,抬頭看去,樓梯下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穿著白袍的人。
隻是這人的頭和臉被蒙的嚴嚴實實,隻露出眼睛。
我突然想起許國生的爺爺,當年碰到的那個白衣人。
就是他,當年布下了三棺養屍局,被許國生的爺爺一泡童子尿毀了一具,於是隻剩下雙棺養屍局。
這僵屍是他養出來的。
我猛的眨了下眼睛,看到一股股波浪狀的東西,正從白衣人的身上快速的流出,射到了那僵屍的身體裡。
我忽然明白了,那僵屍本來已經乾癟,為何突然又充滿了力量,是因為這白袍人把自己的力量過度給了僵屍。
“你是誰?”我大聲問道。
此時我的手掌依然推在僵屍的後背,與那股力量對抗著。
這人剛才竟能讓天地顛倒,多麼的恐怖。
“三棺養屍,被毀了兩具,如今隻剩下這一具僵屍,也依然可以讓你們毀滅。”
他狂喊了一聲,聲音很沉悶,辨不出男女,猶如一隻狂暴的野獸。
接著,他身上的水波紋狀的東西越來越多,全部射進僵屍的身體與我對抗。
“我要讓你們毀滅。”他又喊了一聲。
我感覺與我對抗的力量越來越強,那水波紋狀的東西已經開始朝著老胡他們蔓延。
不好,我預感到老胡他們可能會死,於是,我運轉身體裡所有的力量,腦海中那兩隻陰陽魚的影子快速的交纏旋轉,最後猛然融為一體。
轟的一聲,終於還是我的力量勝了。
僵屍身體裡的力量被我壓了回去,形成反彈,白袍人受到反噬,身體一下子倒飛了出去。
那僵屍竟被這股力量震的,像炸開的西瓜一樣四處橫飛。
我也猛地抽回的力量,身體踉蹌著後退幾步。
白袍人掙紮著站了起來,他臉上蒙著的白布散落下來,我終於看清了他的臉。
竟然是個女人,我吃了一驚。
而且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她的眉眼五官組合在一起,把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些形容女人美貌的成語詮釋的淋漓儘致。
我一下子就看呆了。
白袍人布置雙棺養屍局,養出了僵屍,絕對是邪術中人。
可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個漂亮女人。
不對,這養屍局從七八十年前就開始布置了,那時候許國生的爺爺還毀了其中一具屍體,這白袍人少說也有百歲,不可能這麼年輕。
難道以前的那個白袍人,跟現在這個不是同一個?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聽見這女人惡狠狠的說道:“你壞我好事,又窺視我真容,我與你不死不休。”
說完一個跳躍就從窗戶裡翻出去了。
我回過神來,趕緊跑到窗前朝下麵看,但白袍人已不見了蹤影。
不知為何,我突然有些失神,白袍女人那傾國傾城的麵容,不停的在我眼前晃蕩。
怎麼回事?我猛的晃了晃腦袋,這白袍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在這布置養屍局?
足足過了兩個多小時,老胡他們才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他們渾渾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