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從許靜的住處回到紋身店的?
但是老胡見到我,大吃了一驚。
“麵色發暗,腳步虛浮,眼睛紅腫,你這是……縱欲過度。”
“哎完了完了,徹底完了。”老胡一臉的絕望。
我沒有反駁,因為我現在的模樣確實是這樣,腳都是軟的。
昨晚的暴風驟雨實在是太猛烈了,而且是一陣接著一陣,我和許靜兩人仿佛不知疲倦。
我沒想到許靜那麼文靜的一個女孩,那方麵竟然那麼的熱烈,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仿佛永遠得不到滿足。
當然,我也是精力旺盛,無法自持。
我倆昨晚的狀態用一句話形容才好不過——乾柴烈火。
我跟許靜其實認識的時間不短了,但出於尊重和一些顧慮考慮,我倆一直沒有逾越男女的那條界限。
而昨晚,一切是那麼的措不及防。
她這朵美豔豔的鮮花就這麼被我采了,越想越覺得有點魔幻。
從此之後,我心愛的女人,徹底的屬於我了。
這本來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兒,可不知為何?心裡總是沉甸甸的。
想起昨晚我倆那啥時,一個女孩的慘叫。
那是白小雪的痛苦慘叫,我趕緊低頭撕開心口的衣服。
“啊……”我措不及防驚叫了一聲,差點跌落在地上。
那張人臉大睜著眼睛,眼角往下滴著血,就那樣靜止在那,一動不動。
老胡的臉色已經完全變了。
“壞了壞了,你的天命之人是白小雪,現在連她的麵都沒見著,就和彆的女人那啥了,要是普通人也罷,可你是刺魂師,白小雪是陰戲師,這後果絕對很嚴重。”
然後老胡盯著我的臉看了好幾分鐘,突然又說道:“三花三劫,你小子竟是三花三劫之相。”
我一臉懵逼。
“什麼三花三劫?”
老胡卻擺手讓我彆說話,接著他閉著眼睛掐指算了起來。
算了一會兒,臉上卻又露出疑惑神色,轉身回了屋,拿完了排布用的龜殼,攤在桌子上,又用這種方法算了起來。
“我說老胡你算啥呢?”
他沒理我,直到二三十分鐘之後,他臉上已經浸出了汗珠,眼睛猛的瞪大,再次看向我。
“三次桃花運,三破其身,三次劫難。”
“你到底啥意思?彆故弄玄虛。”
老胡終於輕輕吐出了一口氣,正色說道:“你小子最近桃花運有點旺盛啊,就這一個月之內,要有三個女人被你破身,許靜隻是第一個。”
“啊?”我懵了。
“等著瞧吧,還有兩個女人會跟你發生關係,可是小子,你以為這是好事?”
“三花三劫,三次桃花三次劫難,絕不是什麼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