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開人群朝裡麵一看,幾個巡捕正用擔架從張思南店裡抬出一具一具屍體。
一共五具,屍體上都蓋著白布,看不清是什麼情形?
五具屍體,死了五個人,按摩店裡除了張思南,她手下還有幾個女員工。
難道他們都死了?
就在這時,最後一具擔架從我旁邊經過,正好一陣風吹過,上麵蓋著的白布被吹起了一個角,我朝著裡麵一看,嚇了一跳。
單架上不是屍體,是乾屍。
像脫了水的木乃伊。
旁邊圍著的人們議論紛紛。
“哎呀,太可怕了,聽說這個按摩店死了五個人哪,而且都變成了乾屍。”
“你說人死就死了,咋還能變成乾屍呢?”
“誰知道呢,早聽說這按摩店裡不正規,表麵上給著按摩,按地裡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是啊,你瞧這按摩店的那個女老板,一看就是很風騷,專門勾引男人的。”
就在這時,又有兩個巡捕從按摩店裡壓出一個人。
那個人低垂著腦袋,已經被戴上了手銬。
正是張思南。
才知道原來死的不是她,應該都是她的幾個員工。
“出來了出來了,就是這個騷女人。”圍觀的人群一陣騷動,很多人都對張思南指指點點。
“就是她把那五個女孩變成了乾屍,好可怕呀。”
“她就是殺人凶手。”
我吃驚的看著這一幕。
赫然想起上次到張思南店裡去,沒有見到那幾個女孩,反倒在一個小密室裡看到張思南供奉著的兩大陰神。
而舒文之所以大老遠從燕京跑到這兒,也是因為張思南是鬼巫手十大長老之一,她想和她聯手集齊十顆定魂珠,救出他們門主。
而事情進展並不順利,因為這個張思南一提到鬼巫手三個字就變得暴怒異常,上次還跟舒文打了起來。
張思南被兩個巡捕押著,本來低垂著腦袋,可在快走到我身邊的時候,突然間猛的抬起頭看向了我。
我嚇了一跳,她的眼神很怪異,直勾勾的盯著我。
兩個巡捕推了她一把:“看什麼看?快走。”
然而張思南突然晃動著被手銬銬住的手對著我大喊道:“有人要害我,有人把珠子偷走了,刺魂師……救我……”
她這一喊,現場更加騷亂起來。
但是很快就被兩個巡捕給推搡著押上了巡捕車,直到車子開走,張思南還用戴著手銬的手,拚命的拍打著車窗玻璃,對著我喊那句話:“有人要害我,救我……”
我很震驚。
很快,巡捕就驅散了圍觀的人群,並安排專業的痕檢人員對張思南的按摩店進行了搜索排查,最後把店給封了。
等到所有人都離去之後,我才看到老胡。
而舒文因為離這比較遠,路上又堵車,所以她來了之後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結束了。
老胡抽著煙從店裡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啊到底?那幾個女孩怎麼會變成乾屍?”
老胡無奈的聳了聳肩。
“我怎麼會知道?肯定是那個騷女人的手段,你想啊,有人三天前還去這店裡按摩,見到過那幾個女孩,這一轉眼就變成了乾屍,除了是那騷女人使得巫術手段還能有啥?”
老胡語氣裡帶著一絲幸災樂禍,這讓我覺得有點不舒服。
就算他討厭張思南,但那幾個女孩是無辜的,無端的變成了乾屍,他一點都不同情嗎?
舒文氣喘籲籲的趕到,搖著我的胳膊問怎麼回事?我把我知道的告訴了她。
她像瀉了氣的皮球一樣,喃喃自語道:“完了,這麼說她手中的定魂珠被人偷走了?她也鋃鐺入獄,這是有人要對鬼巫手斬儘殺絕呀。”
為防隔牆有耳,我趕緊拉著他們進了紋身店把門關上。
老胡作為房東,自然是被巡捕一番詢問,當然,這跟他關係不大,所以也隻是例行詢問了一番。
我說道:“張思南在這兒開按摩店這麼久,一直沒出過什麼事兒,這怎麼突然就出事了?難道,真有人要對你們鬼巫手下手?”
舒文臉色煞白。
“最近,我一直在暗地裡尋找鬼巫手的其他門徒並集結起來,找到十大長老,集齊定魂珠,然後去罪惡城救出門主,所以有人按耐不住了,他們絕對不會讓我們成功,這才開始對我們下手。”
“張思南隻是第一個,可能下一個就是我,因為我是牽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