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做好準備,這兩位有可能不是人。”夏青青又說了一句。
“啊?不是人?什麼意思?”
“自己看嘍,反正我查了很多遍,根本就沒有查到這兩個人的出生地,戶籍信息,以及其他的家庭基本信息。”
眾所周知,一個人隻要誕生於世,肯定是要留下信息的,比如說你的父母是誰,你叫什麼名字?你出生在哪兒?家裡都有什麼親人等等?
可夏青青說,老胡和張三鬼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信息留下來,沒有身份證,沒有戶口,沒有戶籍信息,甚至沒有父母。
“難道他們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我問。
夏青青無奈的聳了聳肩。
“那你都查出了什麼?他們隻要在這世上行走,總得留下痕跡吧。”
“是有痕跡,我們查到的第一個痕跡是那個老胡,他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而是從黃河水中蹦出來的。”
啊?我更吃驚了,然後低下頭看手機上她傳過來的資料。
這一看不打緊,看的我渾身直冒冷汗。
老胡,當然,以前他不叫老胡。
這還要追溯到1937年民國時期,發生在黃河灘上的一件怪事。
當時,有關部門要在黃河上修一座跨河大橋,這是利國利民的好事,當時投入了大量的資金,物力和人力,請來了最好的工程建築師。
一切準備妥當,工程就開始了。
修跨河大橋首先得修橋墩,這是一項很重要的工程。
而要修橋墩兒,首先得打樁孔,按照圖紙上,前幾個樁孔打的都很順利,可是到了最中間的一個,出事了。
就是那個樁孔怎麼也打不下去,好像打到了一個十分堅硬的東西上。
當時的工程負責人急瘋了,這個工程是有進度的,耽誤不得。
而且這樁孔也不能隨便換位置,哪怕挪動一點,其他的樁孔都得廢掉重新弄。
當時黃河灘上住著一個老河工,他對工程隊的人說,這跨河大橋修不得,要修也得去彆的地方修,這個地方不行,因為這下邊住著河神。
工程隊的人自然不信,認為他在胡說八道。
都什麼年代了,還河神?
老河工搖搖頭歎息著走了。
接下來一連一個月,工程負責人想儘了各種辦法,可那個樁孔就是打不下去。
而且到了後麵,修橋的機械開始出問題,就打樁的那個位置,到了半夜,水就嘩嘩的往外冒,就像是噴泉似的,裡邊還夾雜著一個老態龍鐘的聲音。
好像是一個老人在念叨著什麼,但是聽不清楚。
這個可把工人們嚇壞了。
還有更邪門的,那負責人下了死命令繼續打,他就不信了,下麵有再硬的東西也得給它鑽下去。
可結果,再往下打,水裡就出了血,嘩嘩的往外冒血沫子,把周圍的水域都弄成了血紅色,十分駭人。
這一下工程隊負責人害怕了,儘管他不信邪,可眼前的事確實邪。
有人提議把那個老河工叫來問問,他應該知道什麼。
於是負責人就提了禮物,找到了那個老河工,態度恭恭敬敬的向他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