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蛋的敢告老子?”王明大聲罵道,二話不說一拳揮了過去。
龍哥急急忙忙的躲閃,一邊躲一邊說:“明哥,不是我告你!”
“那那張什麼吊傳票怎麼會在你手裡?”王明反問。
“這是法院傳票,送到你夏溪村的家裡麵去了,前兩天我到你家找你,看到了這張傳票,我看了一下快要到上麵的時間了,而且我聽說雞頭的人這段時間好像不找我們的麻煩了,我知道肯定是你明哥出力了,我這才幫你送傳票來了!”
王明打開這什麼該死的法院傳票看了一眼,隻見上麵被告人是自己!而告自己的人不是彆人,真是郭有才!
王明心中就奇怪了,這該死的郭有才敢把老子告上法庭,特麼的是皮癢了嗎?於是對著龍哥說道:“這龜兒子郭有才有沒有在村裡,在的話老子現在就去揍他一頓!”
龍哥一臉疑惑的看著王明:“明哥,郭有才都被抓一個多月了,這件事情你不知道嗎?”
“被抓了?知道什麼,快點說啊!”王明反問道。
龍哥這才娓娓道來。
話說那天王明給郭有才配了解蛇毒的藥,然後交代郭有才回家再喝,而王明自己也當時就進城了。
這郭有才接過這礦泉水瓶蓋之中的藥,晃晃悠悠的往家裡麵走,想到自己花了近十萬塊錢,才買到這麼一蓋子藥,而且自己又是好長時間都擦槍走火,他心中開始急了起來,想著從王明家到自己家最多五分鐘的路程,跑快一點兩分鐘都不用,即使有什麼副作用也不可能在這兩分鐘之內發作,於是“咕”一聲,就喝掉了瓶蓋之中的解藥。
這解藥何等生猛,王明那麼強壯也是喝下沒有幾秒鐘就倒在了地上,郭有才就更不用說了,喝下之後沒有跑出幾步,就已經暈倒在了地上。
當然,不多時郭有才便醒過來了,隻是這蛇毒剛剛解開的時候,會被無法壓製的欲望給控製住,身子不由自主的做那些事情,這一點在王明身上是這樣,在郭有才身上也是這樣!
於是郭有才醒過來之後就發瘋似得衝進了旁邊一家人的家中,恰好這家有個剛過門沒多久的媳婦生病了,一個人在家。
郭有才看到一個女人,就像是餓了幾天的餓狼一般撲了上去。
這媳婦自然是又掙紮又大叫,但是他一個弱女子,哪裡是郭有才的對手,兩下就被郭有才突破了防線,把人家媳婦給強了。
好在這個時候路邊有幾個人聽到了那媳婦的喊叫聲,急忙過來幫忙,看到郭有才一心隻想著做事,怎麼叫都沒有用,於是一棍子打在了郭有才的後腦之上,郭有才這才暈了過去。
郭有才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關在派出所裡麵了,做這件事情的時候,郭有才身體不受控製,但是腦子卻是有那麼一點意識的,至少他記得很清楚,自己做過什麼事情,加上人證物證都有了,郭有才也隻好俯首認罪。
於是郭有才被帶到了縣看守所關了幾天,過了這麼幾天左右,終於要宣判了,郭有才這才想起來應該找個律師,也許辯護得好還能減減刑,於是便找了一個律師。
律師一聽郭有才是吃了王明的藥之後才這樣子的,當場就給郭有才建議,讓他把這件事情推到王明身上,被告邊原告,要是能成功的話肯定能夠減刑,甚至要是一切順利的話,也許能無罪釋放都不一定!
郭有才一聽這話,能不高興?當場就把王明告上了法庭,法院聽到還有這樣的事,明白這件事情對郭有才的案子影響很大,很快的就發出了傳票,隻不過法院發傳票的時候是發到夏溪村的家中,這才導致傳票雖然發出來好久了,王明還沒有收到。
這狗雜毛郭有才,老子明明叫你回家再吃,你特麼的偏要那個時間就吃,做出了那樣的事情又想賴到老子的頭上,還是你現在已經被關進號子中了,要不然老子也非得揍你一頓不可!
王明生氣的看了一下上麵的開庭時間,居然明天就是,於是又不由自主的罵了一聲:“尼瑪蛋的!”
罵完之後,王明這才想起這龍哥去家裡找自己,於是又問道:“你特麼的道我家找我乾嘛?”
“是我嫂子……”龍哥回答,但是剛剛開口就被王明打斷了。
“尼瑪蛋的,難道你哥那個傻帽又被蛇咬了,又拔不出去了?”王明罵道。
“明哥,不是我哥,是我嫂子……我嫂子流產了,算上這次都已經流產四次了,醫院醫生也檢查不出什麼東西,所以我家人這才叫我來拜托你一下!”
王明罵了一聲:“媽蛋的,怎麼每次你來找我都是看婦科病啊!”
龍哥嗬嗬訕笑兩聲,王明繼續說道:“不對啊,你哥和你嫂才結婚多久,就算是天天運動,也不至於這麼幾天就流產四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