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自然也明白,自己就是一個小小的民警,就算是在縣裡麵,如果不是遇到聯合行動,自己根本沒有查房的權利,更不要說自己現在在鄉鎮裡了。
隻不過王明也料定另外幾個人並不知道這一點,於是,對著這個女人問道:“我問你,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女人聽說王明是警察,而不是小混混,自然不敢再多說話。
王明看到之後,用力的拍了一下旁邊的桌子,然後大聲罵道 :“你剛剛承認了你賣銀的事實,你現在全部的從實招來,我們還會從輕處理,要是你再不說,那麼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王明用力拍桌子的時候,發出的那一聲“啪”的巨響,就已經把這個楊金泉嚇得跳了起來,聽到王明又這麼說,急忙說道:“我招,警察同誌,我都招,你要問什麼,我都說!”
聽到這話,陳庸醫大聲罵道:“閉嘴!”
不過王明聽到這話,過去就是一巴掌,罵道:“老實點!待會在審問你!”
楊金泉看到王明這樣打了陳庸醫一巴掌,急忙說道:“同誌,是這樣的昨天晚上,他來找我,說是願意給我兩千塊錢,讓我陪他一晚上。前麵這幾天我的很多朋友都被抓到警局去了,所以我害怕,不肯跟他來,他就說他有車,我們可以到鄉裡來,我還是不願意來,他又說要是我不來,他就去警察哪裡揭發我,我已經和他一起過幾次,他說他拍了照,有證據,我沒有辦法,隻好跟著他來,警察同誌,我是被逼的,這次我的很多朋友被抓了,我都想洗手不做這個了,要不是威脅我,我是肯定不會來的啊!”
陳庸醫聽到這話,臉都氣紅了大聲的罵道:“尼瑪蛋的,臭娘們,你一聽老子說給你兩千塊,特麼的像隻哈巴狗一樣,老子哪裡威脅你了!”
王明聽到這話,心中冷冷一笑,用大腿想都能想到楊金泉所說的什麼被逼,被威脅,想從良這番話是假的,隻不過王明根本就沒有整這個女人的意思,隻是想好好處置處置這個庸醫現在這楊金泉不斷的往庸醫頭上扣屎盆子,這簡直就是幫了自己的大忙!
於是王明聽到陳庸醫的話之後,冷冷的對這個家夥說了一聲:“我再說一一遍,閉嘴!我沒有問你!你現在涉嫌脅迫良家婦女賣銀”
楊金泉也發現王明和陳庸醫似乎是有什麼舊怨,於是接著說道:“警察同誌,我說的是真的,而且這個雖然老頭子是個變態,要不是他威脅我,他這樣的人我給多少錢,我都不可能和她做的,上次他和我做的時候,就不停的叫我另外一個名字,後來我有一次去醫院看病,得知他叫的那個名字是醫院的副院長,那次之後,我就不敢和他做了,昨天晚上,他又叫我另外一個名字,而且一邊做,還不斷的打我,像是把我當做了什麼仇人一般,警官,他是變態啊,你看看,我到處都被他打紅了……”
王明一聽這話,心中冷冷一笑,已經有了一個大概,這該死的庸醫,一定是玩小姐然後把小姐想象成是花怡蓉,以此來發泄。
其實,事實和王明的猜測差不多,前天晚上,工商局的那個家夥受局長的要求,來王明家中賠禮道歉,結果被王明揍了一頓,又狠狠的敲詐了一筆,這口氣他當然是咽不下去,於是就跑去找陳庸醫的麻煩。
看到那個家夥醉醺醺的來找自己的麻煩,陳庸醫害怕要是真的打起來,自己不是對手,隻好賠了錢息事寧人,但是賠了錢之後,就輪到他咽不下去這口氣了。
於是這才想起來,之前有一次被副院長罵的心裡很不爽爽,於是要了個小姐,把小姐當成副院長狠狠的草了一頓之後,心裡麵就舒服多了,於是昨天晚上他又找了這個楊金泉,隻不過楊金泉說這兩天查得緊不敢和他搞,他的家裡麵雖然老伴已經去了,但是兒子兒媳還和他住在一起,他不可能帶回家裡,隻好帶到這鄉鎮上來,心中本想著這次肯定萬無一失,於是一邊叫著花怡蓉的名字狠狠的搞了小姐一晚上,沒有想到恰好被羅吉元聽到了……
王明看了一眼這個家夥,這個家夥年紀已經不小了,身子到處都皺巴巴的,看上去很是惡心,一想到這個該死的家夥搞小姐的時候居然叫著花怡蓉的名字,王明就感覺自己的青筋不斷的跳動著,巴不得馬上就揍死他,但是想了一會之後,王明還是忍住了,吩咐羅吉元先看著這兩個人,自己則是出了門。
王明出來之後,用剛剛羅吉元還回來的錢,在大街上買了幾瓶好酒,來到了街上的一家小店之前。
夏溪鄉的鄉長媳婦,不是體製內的人,所以在這街上開了一個小賣鋪,王明雖然之前沒有來過,但是也知道這一點,於是王明提著這幾瓶好酒,就來到了這裡。
來到這裡的時候,鄉長剛剛從裡麵出來,看到王明來了,手中還提著酒,就知道王明是來乾什麼的。
要是在半年之前,鄉長肯定不會理王明,因為在那之前,王明可是鄉裡派出所的常客,是不是就因為各種合理或者不合理的原因被抓進去,但是現在卻是很不同了。
前段時間,鄉長就已經聽說了王明救活死人,被稱為神醫的事情,前兩天進城遇到了老馮,聽老馮說王明現在在城裡混的風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