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程度應該是蠟燭或者手機電筒照明。附近的人都紛紛的跑出來吃瓜。
楊天可沒空管其他,摸到繩子就往下墜。
腳剛觸碰到地麵,立馬鑽進其它巷子,遠離旅店,往停車場方向跑去。
市場停車場門口的人都被爆炸聲吸引過去了。
趁著機會,楊天立馬跑進停車場把a4收起來。反正四周烏漆麻黑的,也不怕有人看到或者有監控。
然後又轉身的向著旅店反方向的巷子跑,跑了有幾百米,拿出電動車,向著城外溜。
在出了小鎮後一公裡,把電動車收回去。躲到附近的山坡上,拿出無人機,在周邊幾公裡內搜索著有沒有人埋伏。
等了十幾分鐘也沒發現附近有人,後麵也沒人追出來。
拿出a4猛踩油門溜了。
也不知道胖子怎樣了,希望他傻人有傻福吧。
沿著大路又走了三小時,避開了幾道安檢關口,終於到達渡海碼頭。
收起車子,拿出李叔之前交待的綠色帽子,找到碼頭角落停著一艘印有s字母的小漁船。
他們負責送楊天過海。因為是極密行動,所以不能正常買票坐船過海。
向著一個船工舉起綠帽子,順時針一圈,再逆時針一圈,攪拌均勻。對方點點頭示意楊天上船。
李叔叮囑過這些人是半漁半匪的存在。以前就專門帶人偷渡出去的,現在相反,專門帶人進來。不要跟他們接觸說話,他們隻認錢。
楊天在一個大漢的安排下進了船艙裡,被關在一間雜物房內。全程沒交流,也沒搜身。
在雜物間裡待到淩晨12點,準時開船。按這破船的速度,要明早才能到海蘭島。
也沒委屈自己,從空間裡拿出幾張棉被,一張墊著,一張蓋著,然後頭套都不脫的半睡半醒休息著。
就這樣搖搖晃晃的等到早上七點多。聽到腳步聲靠近,楊天立馬起身把被子都收起來。
那個壯漢過來打開房門,示意楊天可以走了。
太陽升起,外麵氣溫已經慢慢高起來。走出船艙,發現船已經靠岸,那大漢在船尾弄著漁網,就像普普通通的漁民,根本看不出是乾偷渡的。
現在的楊天已經脫下那恐怖分子的裝備。戴了個帽子和口罩。
沿著碼頭走出去大路邊。在沒人的地方把摩托車放出來,帶上全盔,向著目的地開去。
剩下隻有兩三百公裡路程了。經曆過昨晚小鎮的事,沿途都不敢停下休息。也顧不及白天被發現的可能,開到累就用汽車開空調休息。儘量選小路走。
等到了目的地二丫市已經中午一點鐘。
二丫已經不再是旅遊聖地。不過現在同樣很熱鬨非凡。靠近岸邊就看到很多運輸車,拉著一車一車的海鮮往外走,還經常有軍車跟著一起出發。
按照李叔說的,在一個沙灘附近找到一家已經倒閉的咖啡店。
大門隻是虛掩著。楊天拿出那頂綠色帽子,推開門,走進這家掛著轉讓牌子的咖啡館。
店裡麵大部分的桌子都鋪滿塵土,還有滿地垃圾。味道更是嗆人,一股死魚的臭味。
有幾個人在角落打著牌,桌麵上放著一個個玉米餅,還有一些散裝香煙,看來是賭資。
前台有個老人在擦著一把長刀,看到有人進來,立馬站起身警惕。
不過看到那紅色帽子後,點點頭,把刀插回皮帶裡,示意楊天跟上。
那打牌的幾個人也警惕抄起藏在凳子下的棍子刀子,去把店門關上守住門口。
往店鋪裡走了十幾米,打開一間房門,老人家拿出手電筒,推開一扇暗門。帶楊天來到一間地下倉庫。
現在的咖啡店,都要配備防空洞了?
隨著老人推開一扇鐵門。一股鹹魚味傳出來。隔著口罩都能把楊天熏得惡心。
老人麵不改色的指著裡麵的東西道“10噸海魚都在這,已經用鹽醃製好。”
說著把這家咖啡店大門鑰匙遞給楊天。頭也不回的道“我還要出海,三天後回來。”
楊天很想問問,車呢?讓我怎麼搬!
不過顯然這不是老人的問題,他走出去咖啡廳,喊上打牌的幾個人,拿起桌子上的賭資走了。
楊天看著這批魚,公司不是為難人嗎?那麼大味道,又找不到冷凍車,普通人怎麼運。
還好自己有空間。
檢查地下室沒監控後,把一袋袋的魚收了起來。
然後腳步輕輕的走回咖啡店裡。在一個廁所裡發現有一個窗戶沒焊鐵條。
出來混的,不能走大門! 這是一個常識。
把鑰匙丟回打牌的桌子上。在廁所翻窗出去。
昨晚在船上根本沒休息好。太困了,附近找家旅店。
早上趕路時,在車裡睡過半個小時,哪怕有空調也太難受了。
還要給老婆小姐姐帶手信呢,李叔大領導和蘇主任給點之前買的魚乾就算了。
老曹?叫他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