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師傅給我來信了!”
迷霧封江的第九日,不到晨時,陳穎便來到了陳卿的書房,可剛一進門,就看到了讓她臉色一紅的畫麵。
隻見書房裡,陳卿和那妖魅的小妾正在書房,那小妾衣衫不整,半身衣物儘褪,隻剩下一個紅色肚兜,看得陳穎直接觸電般就退了出去。
退出房間後陳穎心跳得厲害,心中不由唾罵:“真是傷風敗俗!”
要做那等事,不知道去房間嗎?大白天的,在書房真是有夠荒唐!
過了幾個呼吸,書房門打開,阿狸似笑非笑看著滿臉通紅的陳穎,也沒多說什麼,飄然離去,陳穎咬了咬牙,就聽書房內陳卿道:“進來。”
陳穎吸了口氣,最終還是走了進去,黑沉著臉:“大人當真是好興致呀”
陳卿輕咳一聲,解釋道:“那個不是你想得那樣,剛才我們其實是在”
“大人不用向我解釋”陳穎冷冷打斷:“我隻是大人一妾侍,並無資格過問大人”
“哦”陳卿老實點頭:“那我們說正事吧,你剛才說什麼?你老師來信?”
陳穎臉色更黑了,伱還真不解釋?
關了門,陳穎直接將一隻木鳥扔到了書桌:“老師發現,白霧無法禁封活物,便試著聯係沿江各個州府,這木鳥,是我今早在觀察沿江活屍動向時看到的。”
“哦?”陳卿聞言拿過木鳥,心中暗暗道:這沐洪清反應倒是快,當初一群玩家被困守迷霧時,愣是一個月內沒人能發現這一點,這秦國公的私生子不簡單呐。
打開信件,書信的內容也很穩妥,先是問了柳州這邊的局勢、知府大人如何應對,而後才是問了小徒陳穎最近如何等等,希望能儘快回信,告知柳州的狀況,他們好試著向朝廷求援。
其中還附贈了木鳥的結構圖,顯然是怕木鳥無法飛回,讓自家徒弟重新修理一下。
陳卿看了看木鳥,隨即遞了回去:“你看著回吧”
陳穎眼睛一眯:“大人確定讓我回信?”
“有什麼不可以?”陳卿笑道:“你如果不說,今天也沒人能知道你師傅給你傳信了,你本就可以私自回信,如今既然能來告訴我,便代表你心裡知道,哪邊更重要。”
陳穎咬了咬牙,最終道:“大人,這次浩劫,大人您能否保老師平安?”
她現在越發覺得,陳卿是唯一能解決這次事件的人
“這次事件,我都不一定保證能活得下來,如果可以,我自然是優先保你們!”陳卿很鄭重道:“至於你老師,他是超一品大術士,你還是多顧一下自己!”
陳穎一愣,深深的看了陳卿一眼,隨即點頭:“我明白了。”
“嗯”陳卿點頭,低頭開始看著胖子遞的柳州政況,可抬頭時卻發現陳穎還在原地站著,不僅眉頭一皺:“還有事嗎?”
陳穎直直的看著陳卿,最終還是開口道:“大人要不還是解釋一下,剛才與那女人在做什麼吧?”
陳卿:“”
“也好”陳卿想了想,最終將手中本子合:“有些事情現在也不好滿你,畢竟那狐狸的情況有些不太對勁,我也需要一個術士好好盯著她。”
“狐狸?”陳穎心中一跳:“這是形容詞還是”
形你個頭呀
陳卿翻了個白眼:“字麵的意思,你師傅難道沒給提起過,那差點霍亂朝廷的千麵狐事件嗎?”
“大人是說”陳穎頓時臉色一變,心中狂跳:“那個女人是”
“你暫時不用擔心,如今她是被封印狀態,用不了自己的能力,倘若能,這柳州早就易主了。”
“那大人今日與我說起這事是?”
“那狐狸肚子裡的孩子不太正常”陳卿皺眉:“我剛才幫她看了一下胎像”
原來是在看胎像
陳穎頓時咬了咬呀,她就說,這家夥哪裡會那麼荒唐?白日就在書房
“你在聽我說話沒?”
“在聽!”陳穎連忙道:“不過大人,您還會看胎像?”
陳卿輕咳一聲,他當然不會,可鏡妖會,這事兒就不好給眼前這丫頭說了。
“那胎兒有帝王之相”
“大人!”陳穎連忙提示:“這話可不先亂說。”
“這話可以亂說。”陳卿幽幽反駁道:“因為那本來就是蕭家金烏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