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推門走進來的男人,溫眠眸中閃過一抹驚訝的神色,“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嗯,她累了,需要休息。”
男人態度極其自然地進了浴室去洗漱,出來之後對上溫眠的視線,他擦拭頭發的動作頓了頓,“怎麼?”
“你晚上不回彆墅了麼?”
“嗯。”
遲嶼走到桌子旁邊,將已經被水打濕的毛巾放在一邊,打開筆記本輸入密碼之後繼續看之前沒看完的文件,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敲打打,兩三分鐘之後,他合上筆記本的上蓋,走到床另一邊,掀開被子躺下來。
溫眠有點看不懂遲嶼的操作了,這是什麼意思?
遲嶼的氣息將她包裹住,身體習慣性放鬆下來,沒過幾秒鐘就睡著了。
聽著身旁沉穩綿長的呼吸聲,遲嶼心思複雜,伸手摟住自發滾到他懷裡的人,沒多久也沉沉睡去。
溫眠是被醫生叫起床的,做完最後的檢查之後,就可以去捐獻骨髓了。
她和遲欣月一起被推進手術室,她看著醫生的動作覺得有些奇怪,醫生似乎是在確認她們的身份?
醫生手裡拿著一支針劑,眼看著就要推進遲欣月的身體,溫眠突然想起來是哪裡不對勁了,醫生不對勁,怎麼會有醫生不知道患者的身份?
溫眠從手術的床上坐起來,醫生即將將針劑推進遲欣月身體的時候,她伸手握住醫生的手腕,雖然沒有握住,但也成功打亂了醫生的動作,沒等他反應過來,她趕忙大叫:“遲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