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長，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
譚勇可嚇壞了！他心想：就你怕老婆，我就不怕相好的嗎？若去了給小花知道我看了女裸屍了，小花還不把我一腳踢飛一百零八丈？！
“連長，不如明天再看吧？”李玲玲提議著。
“不行啊！”餘連長擔心著，“屍體一久，就會看不出來的了。”肖花已死了兩日一夜了，再過今晚，就是4時了。雖然天氣寒冷，但屍體還是會有變化的。所以餘連長知道愈快愈好。
李玲玲是軍醫，她不好違令，就提著馬燈和他倆一齊來到停屍房裡。
“連長，我真的怕……你要陪我入去。”李玲玲實在是一個人不敢入去。
“好。”餘連長就陪她走了入去，然後轉過身，背對著她：“你可以開始了。”
李玲玲有他在旁，心裡沒什麼怕了，她就把馬燈放好，定下心來重新檢驗著。
肖花在白天被驗屍時，肚子是給剖開的，喉嚨也給剖開的。但剖開處用小布掩蓋住，她全身還給一塊白布蓋著。
李玲玲仔細地看了看，終於說：“連長，她大小腿裡，都有手箍腳壓的瘀痕。胸部，好似還斷了3根肋骨。”
“可能是兩人乾的。”餘連長分析著，“一人用大腿壓大腿，雙手壓箍小腿；另一人膝頭壓胸，雙手捂嘴。”
“那肖花不會用手反抗的嗎？”李玲玲提出疑問，“凶手也不怕她雙手反抗的？”
“肖花是給人突然襲擊的，還沒反應過來，就給兩人摁倒在地。”餘連長仍分析著，“她一下失去反抗的能力。雙手隻能亂揮動和亂抓。指甲上的血跡，可能就是這樣來的。”
“你說得有理。”李玲玲問：“連長，你要不要看看？免得我遺漏了什麼？”她是醫生，與公安的看點肯定會有些不同。
“不了。”餘連長也怕讓豔倩知道了過不了關。
“就隻有我們三人知道……”李玲玲怕自己遺漏了什麼，就提醒著。
“連長，沒有不透風的牆！”譚勇也提醒著。
“李醫生，你再看看這個紐扣，要確認是不是死者的。”餘連長把這顆花紐扣交給李玲玲。
李玲玲早已分辨了，現在再一次對辨，死者衣物的衣紐扣並沒有花色的，所以她確定：“這肯定不是肖花的！”
“好吧。那我們先回去吧。”餘連長真怕妻子會生氣，就決定走了，“你明天再和王醫生再驗屍一次吧。要認真看看她身體有沒有男人的東西。”
“好的。”李玲玲應了一聲，把停屍房關上，就和他倆離開了。
出了醫院，譚勇忍不住問了：“連長，女人身上怎麼會有男人的東西的？”他不明，所以覺得奇怪。
“我隨口說說的。”餘連長尷尬地回了一句。
“既然女人身上有男人的東西，那麼男人身上也有女人的東西了？”譚勇邊說邊在身上找，“但我沒有啊？”
“這條玉繩是什麼？”餘連長知道譚勇頸裡的玉繩是小花給的，就搪塞過去。
“哦，對，我身上確實有女人的東西。”譚勇恍然大悟的樣子，讓餘連長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