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嫁給誰就嫁給誰?”譚勇大驚:“你不是要嫁給我的嗎?”
小花一刮他的鼻子:“蠢!”然後就跑了。
“我蠢啥呀?”譚勇摸摸腦袋,然後想起什麼,不禁驚呼著:“小花,你都說沒門,還不是要爬窗戶嗎?”
在奔跑中的小花聽了,笑得停下來笑彎了腰!
“小花姐,我一直以為豬蠢,沒想到有人比豬還蠢!”荷花在旁聽了也笑得捂肚。
這裡有個海灘,3人在沙灘裡玩耍著。突然,荷花有些驚訝地說:“姐,今天小黑真奇怪,它怎麼像失靈似的,聞不到陳玉紅的氣味?”
“這有什麼奇怪?”譚勇解釋著,“都過了幾天了,氣味早給風吹散了!”
“但到了陳玉紅給害死的現場,血跡都有,它怎麼也聞不到的?”荷花稱奇著。
“那這件事很古怪!”小花忙說,“不行!我們得馬上回去告訴姐!”
“不錯!”荷花馬上回應著,就拉著小花的手跑了。
豔倩聽了也幡然大悟:“對呀,怎麼會這樣的?”當時在山上,大家尋找過累,當發現凶殺現場時,大家都很興奮,沒往這想。但現在回想起來,小黑確實是有些反常。
“難道小黑不知道血跡為何物,隻知道骨頭?”譚勇摸摸頭。
“姐,會不會你拿的陳玉紅的衣物是給洗過沒味的?”小花忍不住問。
“不可能!”豔倩也是非常小心的人,“我拿衣物時,都聞過的。那件衣物,很有味,不可能是洗過的!”
“要不要試試?”荷花提醒著。
“怎麼試試?”譚勇不解地問。
“你拿那衣服去山上那個凹地裡,聞聞,是不是同一個味!”荷花認真地說。
“好的!”譚勇知道陳玉紅的衣服放在辦公室裡,他馬上就跑去。
“回來!”小花哭笑不得,“你不知道是荷花捉弄你的嗎?”
“是嗎?”譚勇回來求神拜佛著:“荷花,你知道我蠢,你就不要再捉弄我好了,好嗎?”
“你會這麼想,證明你給我捉弄後,變得愈來愈聰明了!”荷花得意地笑著。
“是嗎?”譚勇摸摸頭,覺得也是。
帶著小黑,拿著陳玉紅的衣服,來到茶場女工宿舍,讓小黑聞聞後,小黑就準確無誤地找到陳玉紅的房間裡。
這事太蹊蹺了,豔倩馬上回到縣政府裡,把這事告訴了丈夫。
餘連長聽了也覺得很奇怪,馬上和譚指導員、陳連長、吳樹生商量。
這事確實是很奇怪。但吳樹生提出,會不會是時間過久了,氣味已失,而氣味與血味有所不同,所以小黑分辨不出是同一個人?
餘連長覺得有理,就回到陳玉紅房間裡尋找,但找不到陳玉紅的血跡。他馬上來到醫院裡。但在路上,就遇上了李玲玲。李玲玲告訴他,血跡化驗完了,是b型,與陳玉紅的血型相同。至於樣本,由於李玲玲不是公安人員,還沒有保存物證的意識,化驗完後就丟棄了,可能找不回來了。
來到醫院,立即到垃圾堆裡看看。餘連長他們一看頓時傻眼了,由於傷兵多,帶血的醫療垃圾也多。加上一陣驟雨,已不可能找到樣本了。
再回到北西風山凹處,由於驟雨,已把血跡衝洗著無影無蹤了。
餘連長做了個試驗,用兩條布包過一隻雞後,把雞殺死取血,把血滴放在一邊,把一張布放在後麵10米處,然後讓小黑嗅布。小黑嗅後,就很快地把另一條布找到了,但對血滴毫無反應。這就證明了,血味沒給氣味汙染的話,那麼血滴和氣味不是同一種氣味,小黑分辨不出這兩者是同一個雞的血和氣味的。因此,現場那個凹地裡的血跡,與豔倩拿著陳玉紅衣物的氣味,小黑分不出是同一個人的,也是有可能的。當然,還有一個可能,那些血跡,有可能是陳風騷殺陳玉紅時給弄傷的……